潔白的珍珠從黑澤鶴的臉上滾落下來,在落地之前粘染上了黑澤鶴臉上的黑色灰塵。
【摸摸,彆哭哭了。】
黑澤鶴執拗:“我沒哭。”死鴨子嘴硬。
【OK,你沒哭,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黑澤鶴使勁擠一擠眼淚,防止再流眼淚:“對我的任務有影響嗎?”
眼淚止不住,黑澤鶴努力了一下,最終選擇放棄掙紮。
腳邊留下一連串的珍珠。
【這個倒是沒有。】
“那沒事了。”
係統等黑澤鶴下麵的動作。
係統對於黑澤鶴說出這句話的理解是。再他說完‘沒事了’的時候,他會非常帥氣的扭頭就走。完全不會顧慮人家的表情和狀態。因為本身,他對人家就沒有多麼的客氣在身上。
黑澤鶴突然問:“野澤鶴和蘇格蘭威士忌有劇情點嗎?”
【有。】豈止是劇情點,劇情線都有麻花粗了。
“我可以有倆身份啊!一個黑澤鶴,一個野澤鶴。哎呀我去,我真是太牛逼了。”自己給自己找了一條劇情線。黑澤鶴越想思路越通順:“你趕快誇誇我。”
【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硬生生的演出,兩個人的劇情。增加劇情沒有你不行。】自己把自己忘了。係統的職業生涯中,也是第一次遇到。
係統跟了黑澤鶴那麼長時間,已經能預料到黑澤鶴想要做些什麼事情了:【你上去救人的時候記得做一件事。】
黑澤鶴仍然在嘴硬:“我沒有要救他。”
【好叭好叭,你上去的時候,記得把臉擦乾淨。】
“什麼事情?什麼事情?”
【把臉上的灰塵擦乾淨。】
“這是你們後期的事情。”
【我是說你在蘇格蘭威士忌的麵前。】你不也也有這麼乾嘛嗎?
“還要擋住我自己的臉呀。”
【他現在是失血過多了,不是瞎了。】
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但是隻有一點點,黑澤鶴不是很情願的把臉擦乾淨。
確定回去觀察蘇格蘭威士忌情況後,黑澤鶴流淚的狀況有所減輕。
黑澤鶴打完一槍,把□□順手塞到口袋裡,樓梯走到一半自己又扭頭返回去了。
不是正大光明的回去的,而是狗狗祟祟壓低身子,貓著腰過去。
靠近蘇格蘭威士忌,黑澤鶴摸了摸他的脈搏,伏在他的胸口聽心跳。
這個動作,正常來說,黑澤鶴不用靠近也應該能聽清蘇格蘭威士忌的心跳聲的。因為黑澤鶴總是跟係統炫耀自己的聽力是多麼多麼的敏銳。
中了子彈,蘇格蘭威士忌躺在血泊之中。傷口流出的血液浸濕了蘇格蘭威士忌的襯衫。
黑澤鶴聽了好長時候,係統都懷疑,黑澤鶴他是不是睡著了。
感覺是黑澤鶴能做出來的事情。
黑澤鶴抬起頭:“他竟然沒死?”沒有馬上死,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要死隻是時間的問題。
黑澤鶴語氣歡呼雀躍,剛才還止不住的眼淚已經止住了。
【你的語氣不是失落的語氣。】
“你一個係統怎麼能知道語氣啊!”
【本係統就是知道捏!】
黑澤鶴心虛的低頭,摸索蘇格蘭威士忌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