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視頻上記錄的時間,那段時間你應該是在讀哪所學校上學吧!或者剛剛畢業。”黑澤鶴受命前往警察學院臥底,苦艾酒想到黑澤鶴的任務:“我說,你有好好完成BOSS交給你的任務嗎?這個任務可奇怪。”
“有一點。”黑澤鶴眉頭不抬:“最大的苦難在於,我的錢都有琴酒管著,我現在身無分文呢。”
聞言,苦艾酒大笑幾聲:“提到他,最近琴酒也是忙著焦頭爛額。”
黑澤鶴:“怎麼呢?”
苦艾酒很少明白的流露出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的厭惡,這次是明顯的表現出來了:“雪莉。那個科學家背叛組織了。我早就說他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黑澤鶴在苦艾酒雷區上蹦迪:“你不喜歡她嗎?”
苦艾酒反問:“你喜歡嗎?”
黑澤鶴聳肩:“我都行。無所謂。”
“有老頭子不想放人,說雪莉是難得一見的科學家。為了她,我們已經足夠容忍她姐姐愚蠢的暗地裡的某些小動作。”
“什麼小動作?”
“她姐姐想著帶她離開組織。”苦艾酒的不屑都要溢出來了:“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天真少女。手上也沾了幾條人命了,腦子裡怎麼還抱著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
黑澤鶴察覺到,苦艾酒不是很喜歡,雪莉和她的姐姐。
說不喜歡都是收斂了。
更確切的說是厭惡。
苦艾酒聊到是個話題,心情不好。連喝了一瓶酒。
喝到晚上六點鐘。
打車回去,反正苦艾酒有錢,不在乎。
一輛出租車正要停下,後一輛出租車從後麵超車擠到了黑澤鶴和苦艾酒麵前,搶先打開了車門。
苦艾酒:“我坐後麵那一輛車就好了!”
黑澤鶴邀請:“你不跟我一起?”一起睡天橋下?
苦艾酒:“不了,回去有人給我做便當的。”
黑澤鶴也不挽留:“拜拜。”
一上車,司機打開空調,黑澤鶴靠在後座昏昏欲睡。
“先生,累的話可以睡一會兒,到地方我叫你。”司機帶著白白的手套,帽簷壓的極低,看不到臉,很是貼心的提醒黑澤鶴。
黑澤鶴迷迷糊糊的答應著:“嗯……”
沒幾分鐘陷入深度睡眠。
才怪……
這點麻醉劑,黑澤鶴聞著跟香水差不多。裝作被迷昏的樣子,看看司機想要乾什麼!
黑澤鶴對係統囂張的說:“他想偷我的錢,他隻要過來,我就硬腳我都踹出去。”
果不其然,車饒了三圈後,停在了監控死角,解開安全帶,從前座探出頭,伸手,司機手指尖摸上黑澤鶴的臉頰。
黑澤鶴吐槽:“摸我臉乾什麼?我的臉上又沒有錢。”
司機摸了摸黑澤鶴的臉,小聲道:“不是易容的。”
隨後拿小剪子剪下來一根黑澤鶴的頭發。
黑澤鶴的頭發有點硬,連續四五下才勉強剪下來。
黑澤鶴對係統偏偏腦袋:“好多人突然對我的頭發感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