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趕回了房間。
進門一群女孩子就開始迅速地行動起來。
“誰和他的尺碼一樣?帶衣服沒?拿來先給他換上,你會穿嗎?”
前麵那兩句是和彆的女生說的,後麵那句是和梁山說的。
梁山縮在角落裡,像一朵被風吹雨打之後蔫掉的小蘑菇,聞言特彆委屈地回道:“我不會……我怎麼可能會穿這個啊。我……我能不穿嗎?”
“不行,”何茜鐵血無情地把他從地上薅了起來,“不穿你不感覺胸口顛地慌嗎?去後麵試試,不會的話,我們交你怎麼穿。哦對了……”
她腳步一頓,眼神詭異地從梁山胯·下掃過。
“問你一個可能比較打擊你的問題,你的……還在嗎?”
這個問題引起了在場許多人的注意,大家的視線悄咪咪地都投了過來,一看就是非常好奇。
連蘇子黎都……
“在在在!我隻是胸口疼而已,又沒有全變掉!”梁山悲憤地捂著下麵,委屈地都快哭出來了。女裝他其實不是那麼在意,畢竟都被逼著穿了那麼多次,但他沒準備真的變成女的啊!這也太過分了!
****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飛快地過去了。
眾人在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後,各自安睡。
半夜,院子裡一片寂靜。
何正躺在床上,不太舒坦地翻了一個身,他之前因為嘴臭,獲得了這批玩家裡最差的人緣,沒什麼人愛和他說話,哪怕是同屋的那兩個新人,也都是互相組隊,把他給隱隱排擠在外麵。
何正憤憤不平地同時,乾脆就沒有給那兩個新人任何提示,任由他們倆和無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地轉了一天,最後隻是發現了房間裡多了女人的衣服而已。
等他們死了一個,就知道來討好他了。
心中惡毒地思考著,何正又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總覺得是今晚的酒喝多了,一直感覺頭昏腦漲地很不舒服,胸口悶地很,特彆難受。
一雙手從邊上伸過來,動作輕柔地揉了揉他的胸口。
力道適中,溫柔又舒服。
何正被揉地特彆舒服地歎息了一聲,剛想開口讓他繼續,突然眼睛大睜,冷汗順著他的背刷一下就下來了。
他想起來。
那兩個新人拿外麵的椅子和矮塌拚了個床,兩個人擠在一起睡了,這個床上根本就隻有他一個人。
那麼,給他揉胸口的人,是誰?
那人似乎是知道他醒了,一聲輕柔且嬌媚的笑聲在他耳畔響起,有人靠了過來,帶著一股幽香,柔軟的手臂圈著他的胸口,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
女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這位客人,你能借我一樣東西嗎?”
何正差點當場尿出來,他想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根本就使不上力氣,軟趴趴地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我……你,你想借什麼?”
他磕磕絆絆地回複道。
“你的皮膚好滑啊,”那聲音先是感歎了一句,然後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攀附了上來,“我想借你的皮用一用,好去見我的小冤家,好不好啊?”
“我……”
何正震驚地瞪大眼睛,開口就想呐喊,但還沒等他第二個字說出口,就感覺渾身上下狠狠一疼,什麼東西死死地束縛在了他的身上,撕扯著他的皮膚。
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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