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寧培言的不自在,邢暮反而輕鬆很多,甚至好心解釋道:“都試試,才知道哪個好用,以後買你喜歡的那款就行。”
隻剩寧培言愣愣半晌,抬手摸了摸唇角,像從沒接過吻一樣,伸出舌尖舔了舔。
邢暮沒忍住笑,“這是誇你的優點,她們也說不想團建,把進度趕完都可以休假。”
邢暮點點頭,還說了聲慢點走,同時走到寧培言身前,掌心習慣性落在他腰後。
衛林掃過寧培言脖頸痕跡,盯著他下樓梯時遲緩的動作,眼底浮現笑意,揶揄道:“怎麼,蹲起做多了,大腿抽筋了。”
衛林看的搖頭,好友的臉皮一如既往的薄,還想問問他的新婚賀禮好不好用呢,見此也閉上嘴。
寧培言點點頭,隻是腦海偶爾浮現昨夜香豔記憶,還有他急不可迫的主動模樣,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抬手去揉自己的大腿與腰身。
看倆人在身前膩歪,衛林撇了撇嘴,眼底卻是祝福笑意,臨走前還不忘道:“對了,下周末小桃生日,你倆記得帶著孩子來我家吃飯。”
寧培言隻好恢複以往嚴厲的模樣,冷下臉色讓她們幾個去忙工作,他也打開電子屏,試圖用工作掩蓋身體的彆扭。
“你要是想,以後可以讓我陪你喝。”邢暮道。
寧培言點點頭,坐的板正,像在開會。
都是過來人,衛林哪有什麼不懂的,寧培言經曆的他也經曆過。
上麵還寫著什麼超薄刺激、xx螺紋等字樣,寧培言翻了兩盒,拿起杏仁奶不敢再看底下那些。
太累了,不知道是因為宿醉,還是其他原因,他覺得渾身要散架了。在荒星那幾天,好像也沒有這麼累。
感受著寧培言的警惕,邢暮攬住男人腰身,微笑對身前的小男生解釋,“來接我愛人下班。”
寧培言本身就不愛團建,進公司後也沒想過這個事,這事倒是他疏忽了,聽完之後也懊惱的蹙眉。
又一年春,枝葉開始抽芽。兩年前的春天,寧培言與邢暮走在軍校的小路上,因為腹中孩子的事而相顧沉默。
倆人在酒店又休息了一會兒,寧培言的西裝沒法再穿,但他臨走前還是拿了一個袋子,將西裝塞進去。
“什麼?”
回到家後,一晚上沒見爸爸媽媽的小丫頭頓時撒嬌要抱,寧培言顯然沒精力和女兒玩,邢暮把小丫頭抱過來,哄她去玩新買的玩具,彆打擾爸爸休息。
“寧首席私下和藹,很好相處。隻是在公事上極其嚴厲,做事雷厲風行,一個問題錯兩次就會訓人,還會把組員報告打回去重新做,都沒有帶她們團建過,光顧著趕進度了。”
當年衛林和他的alpha分分合合,經常一個人借酒消愁,有兩次他看衛林實在難過,便坐下陪他說了一會兒話,結果兩杯啤酒下肚,衛林還在瘋狂和他吐槽時,寧培言早靠在凳子上睡著了。
離開前,寧培言甚至悄悄扯了幾張紙,蓋到垃圾桶上麵,看著男人欲蓋擬彰的動作,邢暮笑了笑,當作沒看見。
寧培言的存在感太強,那男生在確認了邢暮身份後,也隻說了對她的欽佩,又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醫療大樓。
邢暮慢悠悠說完,含笑道,“寧首席在辦公上很冷麵無情嘛。”
寧培言要是長了尾巴,怕是早纏她身上了。
他記得自己似乎說了很多話,但具體的也記不太清,但見邢暮眼底含笑,他猜自己應該沒說太過分的。
他很喜歡被親,不止是臉頰和嘴,還有身上很多地方,隻要邢暮親一親,男人便舒服的眯起眼,嘴裡發出軟語輕哼。像撒嬌的小白一樣蹭來蹭去,幾次都弄在她腿上。
隻是臨下班前,衛林忽然來了公司,看見寧培言時還打了招呼。
假期隻請了一天,翌日寧培言去上班時,特意感謝了李棠她們幾個,那幾個組員忙說不用。隻是視線飄過他脖頸上的創可貼時,都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神秘微笑,偶爾還湊一起聊些八卦。
而現在,他們的寶寶都快周歲了。
寧培言忍不住緊張起來,李棠會邢暮說些什麼。
正是下班點,三人聊天的功夫,大門陸陸續續走出不少人。寧培言因演講的事在公司有了波知名度,許多人目光落在他身上,然後緊跟著看向邢暮。
昨天初次發現時,邢暮實驗了好幾次,寧培言也露出很多她平時沒見過的表情。
邢暮唇角勾起笑意,也沒逼問,她知道寧培言就是這種性格,和醉酒時大膽主動的樣子徹底相反。
修好的車就在樓下,寧培言在知道昨夜的事後覺得後怕,幸虧隻是拋錨,沒出彆的事。而後又開始自責,要不是他喝多了,邢暮也不會這麼著急。
看著男人神情,邢暮笑笑,“想知道怎麼評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