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好用!”傅雲河看了一眼小木屋的方向,這個年疏桐渾身都是秘密。
他不再多看,繼續拔毛。
當他差不多完成的時候,盆裡又多出了一隻雞。
“瓦礫怕燙。”說著話多瓦礫,退後了好幾步。
傅雲河是真的想罵人,可若是在年疏桐出來之前還不弄好,更麻煩。
他認命的開始給雞退毛,都退好之後,拿出點火槍,開始燒外麵的絨毛。
隨著絨毛的燒起,一股焦香味兒就出來了,還有點上頭。
肉這個東西,傅雲河也隻是吃過一兩次,但不是水煮,就是水煮。他隻知道是一種味道很“特彆”的東西。
而且他吃的,是那些大家族精心飼養的無毒動物,要是野外的這些野生動物,有毒還不好吃。
傅雲河看向手裡的這隻雞,為什麼隻是燒點絨毛,味道都那麼的誘人?
隨著味道的飄散,年疏桐也結束了修煉,走了出來。
出來之前,她已經在刀刀那裡取了經,學習了製作的方法,裝高人,在於一個裝字。
懂得要懂,不懂的更要懂。
不過又鑒於她什麼調味料都沒有,所以隻能隨便烤烤得了。
年疏桐搭了一個架子,將雞鴨穿在一根棍子上,她坐在一頭,開始搖棍子。
隨著棍子的轉動,雞鴨也跟著轉動,慢慢的白色的外皮,變得發紅,又變成深紅,還有著油脂劈裡啪啦的掉落在火裡。
“主人,差不多了!不要再烤了!”
年疏桐一直聽著刀刀的指導,說轉就轉,說停就停。
聽見了刀刀的話,年疏桐立即停下了動作,裝作很懂的樣子,頭向前看了看,似是仔細的檢查著,其實她自己根本不知道看的是什麼。
年疏桐若有其事的點點頭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