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看著一直沒說話的傅雲河,頭一揚,語氣中有著潛藏的危險:“乾不乾?”
傅雲河抬頭,肯定的表情,堅定的眼神,仿佛最忠誠的信徒,不問緣由,答案隻有一個。
“乾!”
“我自然是乾的。”
他能不乾嗎?
好不容易多了一條命,他還不想被丟在海裡喂魚。
今日年疏桐這一手,不是威嚇自己嗎?
傅雲河的答應,讓年疏桐愜心的露出笑容,不錯,她很滿意兩人“互相信任”的關係。
她將剩下的鹽收了起來,帶著傅雲河一起先回小木屋。
回到小木屋的兩個人,毫無意外的看見了休息的瓦礫。
“小河,你先休息,養好精神,待我準備好,再喊你。”年疏桐從飛行器下來之後,沒回小木屋,反而是去了森林的那個方向。
傅雲河都沒來的及應一聲,年疏桐就看不見身影了。
他看著年疏桐消失的方向,不斷的想著,自己想活著太不容易了。
年疏桐對著他暴露的東西越多,他反而更危險。
本來對著自己這張臉不滿意的傅雲河,還想著多曬曬輻射,弄的醜一點,糙一點。
現在看來,保養才是首要任務啊!
傅雲河覺得自己,繼出錢之後,這張臉也是求生存的一個條件了。
“人生艱難啊!”傅雲河沒忍住的發了一聲感歎。
“你的人生時間短,速度快,不會很難。”
平平無奇的語調,透著一股子真理的感覺。不用看,也知道是瓦礫了。
傅雲河隻是撇了一眼瓦礫,什麼也沒說,無視他。
瀟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