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該是沒什麼事情的。
當初選的位置,還是有些高的,不過還是注意一下的好。
哈哈最是聽話,轉身就去睡覺了,而且躺下後秒睡,鼾聲都出來了。
瓦礫是因為雨聲太大,睡不著,最後自己搗鼓了一個簡易式的耳包,也算是休息了。
隻有傅雲河一直沒動,還站在年疏桐旁邊。
年疏桐側頭看向傅雲河,“你這是舍命陪君子?”
要知道,傅雲河的體質,不太允許他熬夜。
傅雲河自己也明白,他先是去搬了一把椅子出來,給年疏桐。
“你先坐。”
傅雲河說完,又拿出一把椅子,自己坐下。
“我暫時睡不著,坐一會。”
年疏桐也不勸,都是成年人了,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該是清楚。
“給。”
傅雲河看著年疏桐遞過來的兩根綠色黃瓜,上麵還帶著紮手的小刺。
“謝謝,我去洗洗。”傅雲河明白的接過黃瓜,拿出他們儲存好的水,洗洗乾淨。
洗好之後,兩個人坐在椅子上,人手一根黃瓜,哢成哢成的咬著。
配合著外麵的雨聲,儘管很吵,但又很靜。
一門之隔,仿佛兩個世界。
大雨一直下了兩個多小時,淩晨兩點多終於停下了。
年疏桐看著地麵上一小撮的黃瓜根,對著傅雲河問:“你這是來蹭黃瓜吃的吧?”
“嗬嗬……這都被你看破了。”
傅雲河難得的開個玩笑,緩緩起身,搬著凳子準備回去休息了。
年疏桐隨手拎起另一隻板凳,又拿過傅雲河手裡的那個,一起放在了傅雲河的屋內,出去之前說了句:“謝謝了。”
背對著年疏桐的傅雲河,眼底有著淺淺的笑,回了一句:“謝謝你的黃瓜宴。”
年疏桐不在意的擺擺手,頭也沒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至於外麵的一片泥濘,天亮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