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門前,擺滿了盆。
這些盆,是傅雲河加急買來的,實在是沒地方放了。
此時的年疏桐已經把豬分割好了,她拿過來幾條五花肉,對著張慧說:“切成半厘米厚的肉片,撒上一點點的細鹽,醃上一會。”
張慧明白的拿著五花肉,去乾活了。
年疏桐又拿了一塊梅肉,遞給了傅雲河說:“晚上用這塊肉燉土豆,與燉雞一樣的做法。”
“好的。”傅雲河明白的點點頭。
年疏桐又把四條豬腿拿了過來,這個可以熏成火腿,她準備去找一點樹枝回來。
不過,在那之前還需要一個屋子來熏肉。
“哈哈,蓋一個簡單的木頭房子,我要熏肉吃!”
“好嘞!”
哈哈欣然領命。
年疏桐安排的差不多了,就開著飛行器出去了。
她要去找些能熏肉的樹枝,還要再摘些黃豆回來。
不過,現在看來,人手還是不夠。
晾曬醬油,還有她準備做的豆腐,都需要人看著。
也不知道刀刀說的那個比賽能不能贏?若是贏了,她就能負擔起一點工錢,多招到一些人。
此時,被年疏桐惦記的詩詞比賽,審稿子的人,看的也是眼睛疼。
有些古色古香的古詩詞大樓,三樓。
某間辦公室。
“哎...這都什麼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推推自己的鏡框,對著對麵的白須老者說:“您老聽聽。”
白須老者,哈哈一笑的說:“年輕人,火氣太大。你讀讀看。”
年輕人,特彆嫌棄的開口讀了出來。
“一二三四五,愛國就是我。六七**十,報國一身血。”
“於老,您看看,這是要逼我吐血啊!這投稿子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水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