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看著有些上心的於則名,再次開口:“雪中送炭易,錦上添花難。”
“爸——我聽不懂。”於則名愁眉苦臉的看著甩成語的他爸。
於老本來是點撥於則名,可這一句聽不懂,瞬間點撥變成鞋拔子了。
於老靈活的脫下一隻鞋,朝著於則名就扔了過去。
“你個小兔崽子,讓你多學點,多學點。這麼兩個簡單的成語,你都不懂?”
“你爸我堂堂詩詞社的社長,你哥副社長,你讓我們兩個臉往哪放?”
“你個小王八犢子,我今天不揍死你!”
於則名怕歸怕,可該躲還是躲。
“爸!形象,形象!您注意形象!”
“滾!老子打......很久之前就說過,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
於老撇了一眼對麵鏡子中的人影,背著手,說完這句話,大義凜然的轉身。
“舒校長?您老什麼時候過來的?”
於家門口,一位滿頭銀絲,一身長衫的老者,立在那裡。
儒雅氣質,哪怕隻是站在那裡,也一覽無餘。
“在老子打很久之前說過那裡來的。”舒老幾分了然的話,讓於老尷尬的笑笑,請著舒校長進屋坐下。
另一邊的於則名,悄悄的把於老的鞋撿了回來,放在地上。
“爸,涼。”
於則名在接受了他爸一個冰碴子般的目光之後,對著舒校長見禮,先撤。
於老雖然氣自己的兒子沒眼力見,可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一句。
“於則名,收起你所有的手段,真心實意的去談。”
走到門口的於則名,不管如何,他是信任自家老爸的,他恭敬的微彎腰身說:“我知道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