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小職員看著裡麵的人,反反複複好幾次,一次比一次興奮。
小職員很好奇,什麼歌?這麼興奮?
已經聽這麼多遍了,難道不膩嗎?
事實上,就是不膩。
當不知道放了多少遍之後,在樂愛歌的提議下,這首歌被全員同意,直接進了決賽。
甚至不少人都在心裡想著,要是這首歌不能奪冠,那肯定是有貓膩。
這樣的感受,樂愛歌也有。他在想,不知道這歌是誰寫的?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詞作者。
作詞,作曲,編曲竟都是一個人?
地球吧?名字有點耳熟。
隻是自己在哪裡聽過呢?
此時藍星,小木屋。
不知道什麼時候,搞來了兩隻喇叭,一首歌正播放在上空。
正是這首孤勇者。
“去嗎——“
“配嗎?”
“戰嗎——”
“戰啊!”
一首歌,硬是放到了,喇叭唱上句,種地的人唱下句的地步。
一幫人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乾活都有勁了。
年疏桐更是如此,簡單的種地已經滿足不了她了,這首歌的高潮部分,真的很考驗她!
她又手癢癢了,就想打架。
當然是沒有人跟她打,所以她隻好扛著刀刀,去砍樹。
一刀一片,發泄著自己的精力。
傅雲河在小溪的另一邊,很遠的地方,隻聽見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就知道那是年疏桐。
他不明白,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聽歌?
雖然這首歌,真的很好。
可他怕年疏桐在聽下去,整個星球的樹都被她砍完了。
一首孤勇者,大大提高了小木屋的乾活效率,讓每個聽完的人,都亢奮異常。
這種亢奮一直持續到晚飯的時間。
今天的晚飯是大家各自開火的第一頓晚飯,與早飯還略有不同,每家彌漫的香氣是不一樣的。
孩子們,三倆結伴,跑去這家看看,跑去那家看看。
有的還能混上一點吃的東西,一個人在前麵拿著,後麵一幫孩子在追。
好像比大鍋飯的時候,更多了一些活力。
其實人們,還是喜歡過自己的小日子的。
今天的傅雲河,也隻是簡單的直播了紅燒肉的做法,很快就下了直播。
結束後的傅雲河,與年疏桐說了一下小作坊那邊的事情,他新開辟了一個乾豆腐的生產。
“你看著辦就行。”
“你放手的還挺徹底。”
年疏桐看向傅雲河,語調有幾分上揚的問道:“難道你還想跑?”
“那倒沒有。”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小溪邊,看著變化的地方。
雖然沒有多久,但感覺卻過了很久的樣子。
“年疏桐女士!”
本來是清閒放鬆的年疏桐,聽見瓦礫的聲音,她瞬間想跑。
她害怕,怕瓦礫找她要錢。
“你想乾什麼?”絕對有點防禦感的話,被年疏桐問了出來。
瓦礫毫不察覺,隻是走到了年疏桐的身邊,開口說道:“你需要的簸箕,杆子做好了。”
好消息!
年疏桐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好消息,從椅子上起身,滿意的對著瓦礫招手。
瓦礫明白的低下自己的腦袋,在年疏桐拍完之後,建議的說道:“年疏桐女士,你是不是嫉妒瓦礫比你高?”
“科學表明,拍一個人的腦袋,不會抑製他的生長,也不會讓自己長高。”
年疏桐本來已經離開的手,用了一點力道,敲在了瓦礫的頭上,叮當一聲響。
“我用用力,總能行了吧!”
年疏桐是開玩笑的話,可瓦礫不知道,也不明白。
“不行,年疏桐女士的骨骼年齡已經結束了生長,排除縱向生長的可能。”
“若你打算橫向生長,還是有著很大潛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