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夜宵吃完,每個人嘴巴,手都是黑色的。
互相“黑著”說晚安,各回各家,各自發展了。
隻不過,年疏桐依舊是跟著傅雲河的方向。
“你這是在送我回房間嗎?”傅雲河實在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嗯?”
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年疏桐大腦重複了一遍這句話,重複完之後,就是很想笑,不過她故意的問:“不應該送嗎?”
“請你吃晚飯,送你回家不是基本禮儀嗎?”
基本禮儀?
傅雲河看著年疏桐閃著“興趣”的眼睛,就知道她在逗自己玩。
不過,誰說玩的隻有你一個?
傅雲河做出了自己最大嬌羞狀,低頭又抬頭間,磁性的聲音問道:“也就是說,你不好意思單獨約我,才拉著大家一起的嗎?”
“其實不用這樣的!”
傅雲河滿目深情看著年疏桐,結果在他眼裡,年疏桐抬起了一隻手臂,手臂抬高,落下。
“啪!”
“還敢戲弄我了?弄的還挺真,我差點就信了!”
年疏桐一巴掌,拍在了傅雲河的頭頂。
她拽下腰間一直綁著的兩根青綠色的杆杆,遞給了傅雲河。
被打的傅雲河,自然是不會生氣,不過也沒敢說自己不是假的之類的話。
很明顯,年疏桐還不能接受兩人其他的關係。
“這是什麼?”
傅雲河拿在手裡,對著年疏桐詢問。
“是高粱上的,若是長不出來高粱穗,就是這種東西了,叫做烏抿。”
“我跟你說,好不容易才找到,誰讓我的種子太好。”
“不過味道很是獨特,我一共就找到了四根,這個是送給你的。”
傅雲河看著手上的兩根“烏抿”,剛剛被拒的霧霾,一掃而空。
她,特意給自己留的。
“我嘗嘗。”
傅雲河剝開一根,一層一層的外衣,和玉米有點像,隻是少了很多,小了很多。
當他剝開之後,一根上麵灰白色,下麵漸黑的,手指粗細長短的食物出現在眼前。
“給,你先吃!”
年疏桐看著傅雲河,又低頭看看烏抿,她拒絕的說:“我才不要和你吃一根。”
“?”
“不是,都給你。”
傅雲河真是喜歡年疏桐的坦蕩,但有的時候又好無奈她的坦蕩。
“這樣啊.....”年疏桐拿了過來,一口咬掉半根,一邊吃一邊點頭,對著傅雲河嗚嗚嗚。
“知道了,我這就吃。”
當年疏桐一根吃完後,傅雲河也剝開了最後一根,在年疏桐的催促下,吃了下去。
“怎麼樣?”
“好吃,就像你說的,味道很是獨特。”
“是吧!”
年疏桐有一種我說的對的得意,不過吃也吃了,她該去修煉了。
她要在傅雲河離開之前,解鎖開鼠雕塑與猴雕塑,到時候她也打算跟著去一趟。
當然她不是去上學,年疏桐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大家長一樣,自家的人出遠門求學,身為一個有責任的家長,總要送一下的吧。
“晚安,小河。”
“晚安,年疏桐。”
兩人道了晚安,各自回了自己的地方。
第二天到來之際,傅雲河很早起來,他拿著一杆銀槍,在一片空地上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