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家的大怒,年疏桐早有預料。
不過既然是仇家,她又怎麼會在乎呢?
不過她覺得,遲家一定不會就此罷休,應該會有什麼針對小河直播的動作,她也要警醒一些。
至於現在,年疏桐想到傅雲河馬上就要離開了,應該在他離開前為他多做一點保證,所以今夜的她,沒有選擇修煉,而是煉器。
不僅是煉器,她還用自己的藥力,凝結了兩粒丹藥,不說起死回生,但絕對可以在奄奄一息之際,保你一息尚存。
一夜過去,年疏桐滿身露水的走了回來。
剛到小木屋的地界,就看見了給自己換花的傅雲河。
她笑著上前,斜靠在窗戶邊,聲音有幾分逗趣兒的道:“要是你走了,這花誰換啊?”
傅雲河擺弄鮮花的手,沒有停頓,也沒有轉頭,隻是神秘的道:“保密。”
“還保密?看來是真的有準備了?”年疏桐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隻看見傅雲河轉身,對著她神神秘秘的點了點頭,但笑不語。
“好,那我就等著了。”
年疏桐也不是非要現在知道,適當的有點驚喜有助於兩性關係的和諧發展。
想法一出,就知道她又看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書籍了。
“哎!彆著急走,我有事情找你。”
年疏桐拽住轉身要走的傅雲河,帶著他進了小木屋,還把小木屋的大門關上了。
不僅如此,兩個人走進了傅雲河的屋子,又關上了門窗,甚至窗簾都拉上了。
本來並不想胡思亂想的傅雲河,下一秒就聽見了年疏桐的話。
“脫衣服。”
“嗯?”
傅雲河抓住自己的衣領,艱難的張嘴問道:“這不太好吧?”
“什麼不太好?”拉好窗簾的年疏桐轉過身,看著正在用一種很快的速度解扣子的傅雲河,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個人。
這叫什麼?口嫌體正?
明明語言在抗拒,可身體很是配合啊。
“傅雲河,你在想些什麼兒童不宜的畫麵嗎?”
上半身的扣子已經解了一多半的傅雲河搖頭,音色嚴肅正經的道:“沒有,我這不是配合你嗎。”
雖然他是想有點什麼,但是沒那個實力,怕被打死。
“算你識相,趕緊脫吧。”
年疏桐就站在了傅雲河對麵,看著他把襯衫脫了下來,裡麵還有一件背心,傅雲河脫到一半的時候問了一句:“要全脫下來嗎?”
“脫。”
一個字,傅雲河不敢耽誤,一個抬手,上半身沒有一件衣服了
他自己還餘光偷瞄著年疏桐,自己最近有很努力的修煉體能,終於不是白條雞的樣子了,她看見沒有?
此時的年疏桐正低頭,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來一件不是布料製成的“衣服”,對於傅雲河展示自己形體的姿態,沒太注意。
“給你,穿上。”
“哦……”
傅雲河聽話的接了過來,不過聲音中透著幾分失落,她好像沒看見自己呢。
年疏桐聽著傅雲河的一聲“哦”,抬頭終於看見了慢動作穿衣服的傅雲河。
本就是一件類似於背心的衣服,硬是讓傅雲河演繹了一個腦癱患者痊愈之後,手腳不太靈活的穿衣服的樣子。
年疏桐終於有點心領神會了,她滿眼笑意的說道:“哎呦,幾天不見,美人都有肌肉了,這線條不錯啊。“
“真可謂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