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蟲族戰場上,河馬獸的身體像一隻巨大鼓脹的皮球,裡麵有著東西不斷的做著攻擊,試圖出來。
遠遠看去,一個點不斷的凸起,一次比一次薄,甚至有的時候,可以看見裡麵影影綽綽的人影。
快了。
外麵的頸白與裡麵的年疏桐還在不斷的攻擊,不知道多少下之後,隻聽見碰的的一聲,河馬獸的身體爆破了一個洞。
“哈哈哈哈哈!出來了!”
年疏桐絕對是勝利狂喜的笑聲,拽著傅雲河從裡麵飛身而出。
頸白等獸,也終於放下了心,主人出來了。
年疏桐和傅雲河降落在了湖邊,另一邊退後的熊大急忙上前,可是在走到了三米左右的距離時,他又停下來腳步。
“嘔———嘔———”
熊大是站在下風口的,所以他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熏的一個踉蹌。
要知道他可是常年混跡在蟲族戰場的人,對於各種味道都已經熟悉並且忍耐度加強的人。
但是這個味道,就像一個老鼠死在了汙水處理口,屍身腐爛後被人撿出來,又在太陽底下密封發酵了十天。
總之,多少有些上頭了。
年疏桐和傅雲河看著熊大的動作,在看看彼此的身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洗澡。”
兩個人從原地,一個向前,一個向後,各自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開始洗澡。
年疏桐是封閉了自己的五感,所以感受不是那麼大,但是傅雲河就不行了,他暫時還沒有學會封閉五感這一招,所以在洗澡的時候,一陣陣乾嘔,不斷的傳出來。
到了後麵,好像不止是乾嘔了。
因為傅雲河從他的耳朵,甚至鼻孔中都抽拽出來一些不可言喻的東西,實在是讓他的胃忍不住的翻湧。
年疏桐那邊也不遑多讓,隻是看著惡心,暫時聞不見的她,還能忍住一點。
當兩人都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這個澡洗的有點長了。
但是當兩個人再一次和熊大站到一起的時候,熊大默默的換了一個位置。
“二位,我站在這裡好一點,你們現在堪比生化武器。”
年疏桐抬起自己的一隻手臂問:“還有味道嗎?”
“嗯,你聞不到嗎?”熊大有些詫異的問,這樣大的味道該不是嗅覺被臭壞了吧?
年疏桐搖頭說:“我聞不到,我封閉了自己的嗅覺。”
傅雲河立即看向年疏桐問:“我可以封閉嗅覺嗎?”
年疏桐本來說可以,不過被熊大阻攔了。
“一個大男人,封閉什麼嗅覺,你是一名戰士,堅持。”熊大看著傅雲河說:“就當是做訓練了。”
傅雲河特彆讚同的點頭說:“確實如此,我暫時就跟著熊大長官好了。”
熊大看著有幾分得意洋洋的傅雲河,這小子,是不是跟我混的太熟了?
不過熊大沒有在多說什麼。
年疏桐看著後麵巨大的的河馬獸,對著熊大長官詢問道:“這河馬獸,是我的戰利品,沒錯吧?”
“沒錯。”
熊大一點也不貪心,哪怕傅雲河出手了,但是人家是兩口子。
“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