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乘一百的白紙,橫六十,豎十起點。”
羊羊精準的傳話,讓拿著一樣白紙的年疏桐,在神識的精準掌控下,找到了傅雲河口中的起點。
“與橫線右下一百三十七度,向下十五厘米。”
下一道傳音出現,年疏桐精準的按照傅雲河的要求畫下了線條。
接下來,一個說,一個畫。
慢慢的,年疏桐眼前的白紙,變得不一樣,布滿了線條,與另一邊傅雲河的相差無幾,甚至在強大的陣法知識下,更精準了。
其中,傅雲河的精神力和年疏桐的神識,不可忽略,或者說完全是憑借精神力和神識,才能精準的複製下來這一陣圖。
隻不過,時間有些長。
被困的熊大,看著傅雲河出去,一直等了十個小時還沒有回來,他繼續等。
十二個小時,十八個小時,二十個小時,二十四個小時。
到底去哪裡了?
他還不能亂走,因為這裡需要一個能鎮住所有人的他。
隻不過,熊大心裡還是有幾分著急的。
他對於傅雲河的感情很複雜,是戰友,還有一種該死的熟悉感。
那樣的作戰方式,對蟲族戰場的熟悉,行軍布陣的精準,相似的名字,雖然隻是差了一個字,但也讓他浮想聯翩。
有沒有一種可能,雲河上將其實沒死?
隻是換了一個臉,再次回來了。
要不然這麼多的巧合,真的不能在用巧合去解釋了。
熊大把一切都埋在了心裡,不能說,隻是他的心裡又著自己的一個答案。
就在熊大翹首期盼的時候,傅雲河的人影出現了。
“我的祖宗!你可是回來了。”
“有辦法了?”
熊大看著臉上有著不同以往的輕鬆的傅雲河,也抱有幾分希望的詢問著。
“我媳婦不是來了嗎?還要有什麼辦法?”說得一臉傲嬌的傅雲河,讓熊大牙都酸倒了。
“行行行,你們說的算,我就是欠!我就不該問!”
熊大連著揮手,朝著做飯的的方向走去了,要說現在的傅雲河和雲河上將哪裡不一樣,就是這個炫妻狂魔的屬性,實在是相差的十萬八千裡。
傅雲河原地坐下,等待著年疏桐。
此時的年疏桐,正在推演陣圖,試圖找到最合適的辦法破陣。
這一研究入定,又是小一天過去。
到現在為止,傅雲河已經被困了五天的時間。
皇室那邊也已經察覺到不對,因為整個軍團最精銳的部分,都沒有聯係到。
難道全軍覆沒?
太子不敢想像這個結果,熊大的軍團,經曆了多少次戰鬥,還有新加入的傅雲河,該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能讓他們連一個消息都傳不出來。
他想救,可是連一個地點都不知道。
不管如何,太子還是派人去了蟲族戰場,全麵搜索,總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麼多人的大戰,總是有痕跡留下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關於第七軍團精銳在蟲族戰場,無一生還的消息,不知道如何泄漏了出去。
星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