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開始了!】
【東家真的去幼兒園了。】
【我好激動,心臟跳的停不下來。】
【我也是,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此時,鏡頭中,六個嘉賓坐在一輛車中,年疏桐的肚子又大了不少,不過好在都是修煉之人,她自己身體上沒有任何不妥。
至於情緒上,沒人知道。
“我還要一個。”
“不能再吃了。”
傅雲河絕對是板著臉,一點都不敢鬆懈的看著年疏桐。
年疏桐一開始委屈,生氣,冷哼一聲,扭頭,不理傅雲河了。
一邊存在感不高的於則名說:“要不最後一—個?”
傅雲河慢動作轉頭,隻是瞥了一眼於則名於則名立即嘿嘿的訕笑,不敢再說了。
兩口子,他誰都惹不起。
“傅雲河,你虐待我!”
年疏桐轉回頭控訴,還幼稚的和鏡頭控訴。
【給她吃!】
【好可憐的東家快給她吧!】
【不行了,有生之年看見東家這一麵,我值了。】
【傅雲河到底是怎麼忍住不給的?】
“年疏桐,從出門到現在,你已經吃了十二塊點心,六塊巧克力,一塊大蛋糕,四個紙杯蛋糕,還有三個甜甜圈。”
傅雲河每說一個,年疏桐的腦袋都低一點點,吃的好像是有點多了。
說完的傅雲河,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了年疏桐的胃上。
“很脹,不能再吃了。”
傅雲河其實也不堅定,但是逼著自己堅定,要不可憐撒嬌賣萌的年疏桐,他真的擋不住。
年疏桐也知道自己吃的多了,可她忍不住,就想吃點甜的東西。
她抬頭,眼睛裡水潤潤的,扁著嘴巴說:“嘴苦。”
【媽媽呀,我不行了,指揮官我出錢你給我家東家吃顆糖吧!】
【我們彆亂了,指揮官肯定是為東家好,懷孕不能隨便吃。】
【對對,東家吃的已經不少了。】
本是堅定的傅雲河,對視年疏桐眼淚吧嚓的眼神,有一絲動搖,最後還是化作堅定。
“不行。”
年疏桐鼻子一酸,低頭,豆大的淚珠掉下來,呢喃著說:“你肯定不愛我了。”
“我的祖宗啊……我不愛你能愛誰?”
傅雲河手忙腳亂中還有著一種窒息感,一隻手拿紙擦眼淚,另一隻手拿出一顆範師傅做的純水果糖,塞進了年疏桐的嘴巴裡。
“最後一顆。”
“嗯。”
吃到一顆糖的年疏桐,心情瞬間轉好,旁邊的人也敢呼吸了,心裡更是有一個想法,懷孕真的好神奇。
【懷孕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對啊,你看東家以前和性格,現在的性格,你們誰她以後回看這個綜藝的時候,會不會後悔?】
【肯定會。】
【不錯,作為一個生育過的人,我證明有那麼幾個時候,我們的大腦似乎鑽了死胡同,就是出不來,莫名的委屈,止不住。】
【對,我在懷孕的時候就想吃豬肉,可是我老公不讓,我就在豬肉攤前哇哇大哭,最後是被我爸我媽拽走的,因為我家是少數民族,不能吃豬肉。】
【我曾經在半夜,偷摸起來下樓,就為了買一根雪糕,請記住,那是寒冬臘月,室外零下十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