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話糙理不糙的講完,遲家的人被氣的腦袋嗡嗡疼。
“你們就是這麼待客的?”
遲家兩頭人,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傅雲河這邊,哈哈立即不願意了。
他站在傅雲河前麵,手掌握住了遲家人的手指說:“指著彆人是不對的,他們說你指著彆人一根手指,還有四根是指著自己的。”
哈哈一本正經的教育著,說完後把手張開,將那一根手指推了一下,指的正是遲家人。
“好了。”
遲家的人,都覺得哈哈是故意來裝傻充愣的。
“指揮官,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歡迎我們來慰問?”
“歡迎。”
傅雲河平淡無奇的說兩個字,對著旁邊的軍官道:“你們繼續歡迎,我把哈哈帶走。”
“哈哈,走。”
“是!”
哈哈十分聽話的跟上傅雲河,離開了這一片區域。
遲家人敢怒不敢言,剛剛的質問已經是他們的最大限度了,人家是指揮官,不能太過。
另一邊的哈哈,跟著傅雲河走遠。
“哈哈,做的好。”
“什麼做的好?”
哈哈不明白的看著傅雲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誇了。
“沒事,我是說哈哈現在的性格挺好的。”
哈哈點點頭,憨笑的道:“哈哈最好了。”
哈哈走了一會後,和傅雲河分開,去乾活了,真是一天都不帶歇著的。
距離遲家慰問已經過去了小半年的時間,傅雲河剛剛結束一場大型戰鬥取得勝利,獲得了皇室的嘉獎,被強製要求去皇宮參加宴會。
在一眾手下的勸說下,傅雲河刮掉了胡子。
在帳篷內的傅雲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十分彆扭。
這哪裡是刮掉了胡子,簡直是扒了他的衣服。
“指揮官?”
哈哈從外麵喊了一聲,就進來了,進來之後轉身就走。
“哈哈走錯了。”
鏡子前的傅雲河更無語了,喊了一聲:“沒走錯。”
門口的哈哈摸著自己的腦袋說:“你是誰?為什麼和指揮官聲音一樣?”
下一秒,哈哈立即變成狼身,毛發豎立,爪子已經深深的抓破了帳篷。
“哈哈,這已經是我的第七個帳篷了,能不能讓它活的久一點?”
“你還會數數?你到底是誰?”
傅雲河都沒想到哈哈說出這樣一句話,他立即爭辯的說:“我為什麼不能數數?”
不對,這不是重點。
“哈哈,我是指揮官,刮掉了胡子。”
哈哈已經上前,鼻子聞了好幾下,一張狼臉都看出來他的糾結。
“是指揮官的味道,可怎麼這麼醜。”
哈哈又變回人形了,圍著傅雲河轉了好幾圈,認真的說:“指揮官,你找不到母狼了。”
“我本來也不找母狼。”
傅雲河把哈哈推到一邊去,其實他自己也不喜歡這個樣貌,太年輕,太稚嫩,一點兒都不霸氣。
“我要去參加宴會,你和我一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