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青娥,就是擁有那個神秘家族血脈的後人,所以隻有她才能開啟藏寶地的大門。
這個司月一族,是不是就是裡沒有提到過的締造金庫和收集寶藏的那個神秘家族?
那她現在在哪裡?為什麼會聽到司月族人的對話?
她……
“誰在那裡?!”
隨著一聲厲喝,一道勁風撲麵而來,寧梔條件反射想往旁邊躲,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往後摔去。
就像被漩渦包裹著,她被拉扯到白霧深處,失重感席卷而來,她下意識抬手,想抓住什麼東西作為支撐。
溫暖的觸感傳來,有人用力握住了她顫抖的手。
“寧梔,寧梔。”那人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喚她的名字
寧梔猛地坐起身,扯下眼罩,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寧助?”隊員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回頭看她,“你沒事吧?”
從失重感中掙脫,寧梔尷尬地笑了笑,道:“沒事。”
隊員雖然有點擔憂,但看了眼她身邊的少年,識趣地沒有多話,轉回頭不再看他們。
察覺到自己的右手正被人握著,寧梔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他握著她的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中隱含憂慮。
“做噩夢了?”
寧梔搖搖頭,靠在椅子上,用力眨了眨眼睛,等待大腦的完全清醒。
她剛剛,做了一個和寶藏有關的,奇怪的夢。
不算噩夢,隻是真實的程度讓她覺得恐懼。
鬆開她的手,沈慕祁把自己的貓貓眼罩給她戴上,道:“繼續睡吧,有我在呢。”
“你不睡?”
“我一般不需要睡覺。”他一本正經。
寧梔想起和他共處的幾個晚上,發現這人好像真的是夜行動物——晚上精神抖擻,白天昏昏沉沉。
緊繃的身體放鬆後,疲憊感席卷而來,寧梔拉下眼罩,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再睡會兒。”
不知道這次睡著,還會不會做奇奇怪怪的夢。
……
寧梔沒有做夢,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車隊停在路邊休整。
她聞到了果醬的香味,取下眼罩發現車裡已經空無一人。
沈慕祁正靠在車門邊,抬眼望著一個方向,不知道在看什麼,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寧梔敲了敲窗戶,示意少年讓開,她推開車門。
“姐姐,吃點東西。”等她下車,沈慕祁把麵包和果醬遞給她。
寧梔道過謝,問道:“你吃了嗎?”
“吃了。”
她咬了口麵包,抬了抬下巴,看著不遠處圍成一團的隊員們:“他們在乾嘛?”
吵架?還是準備打架?
“你還在睡的時候,他們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摩擦。”沈慕祁簡短地解釋,“差點打起來了。”
“誰跟誰?”
“程讓和一個……”沈慕祁想了想,“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程讓和另一個男人?寧梔了然:會讓程讓和隊友起衝突的,想來隻有冷青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