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細想,慕容詩嗬斥道:“站住!不要再靠近,不然我就開槍了!”
這個人很危險。
她的心裡有了判斷。
即使他現在隻身一人,不,正因為他隻身一人,所以才更加危險。
她好不容易擺脫冷禪那個蠢貨,馬上就可以回到暮雲基地,帶著冷小小去過不被打擾的生活,絕對不能在這裡出差池。
女人咬唇,腦中飛快地劃過各種念頭,思考著最有效的逃生方式。
她沉默,少年也不吱聲。
兩人站在北風裡,隔著一條不算寬闊的馬路,相顧沉默。
不過她能感覺到,少年的沉默和她不一樣。
他胸有成竹,純粹在享受捕獵的樂趣——就像貓逗耗子,他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為了看她接下來會怎麼掙紮。
他以此為樂。
惡劣的獵人。
僵持中,慕容詩舔了舔嘴唇,沉聲問道:“我們以前見過?”
“沒有。”少年知無不答,“我到暮雲基地的時候,你已經跟著冷禪去了空月基地。”
他是暮雲基地的人。
轉念之間,慕容詩想起這人是誰了,也明白為什麼從未見過麵,自己卻覺得他看起來眼熟。
“你是沈慕祁?”
主人傳給她的資料裡,曾經......
出現過少年的照片和名字。
被沈家老頭子帶回到暮雲基地的少年,以無比暴戾的手段在雇傭兵團裡站穩腳跟,不到半年時間一躍成為南方身邊的大紅人、紫微軍團的王牌殺手。
就是眼前這個人。
“你認識我?”少年沒有否認。
雇傭兵……沒有自信可以從這個殺人鬼手裡全身而退,女人稍加思考,乾脆地問道:“什麼人請你來抓我的?寧玨?還是寧梔?”
“都不是哦。”少年回答得很快。
他忽然抬腳走向她,轉眼之間便站在了她麵前,沒給她閃躲的機會,他抬手卡住她的脖頸,直接把人按在了牆壁上。
無論是拿在手裡的槍,還是彆在腰上的刀,在絕對的速度和力量麵前,都成了無用的裝飾。
抬腳把落在地上的槍踢遠了些,少年收緊卡在她脖子上的手,輕輕笑:“我找你,隻是想知道,吸血鬼和人類的雜交種是不是也和吸血鬼一樣,哪怕把骨頭一根一根剔出來,也可以瞬間自愈。”
呼吸變得困難,慕容詩像被扔在岸上的魚,張大嘴巴艱難的喘氣。
不過比起即將到來的死亡,少年的話更讓她惶恐。
“你、怎麼會知道……”
她的真實身份,除了主人和冷禪,不該有第三個人知曉。
“冷禪囚禁冷青娥用的那個結界,你以為沒有人發現麼?”
他一開始以為冷禪身邊有血族蟄伏,在冷家如入無人之境的閒逛了幾回後,他推翻了自己的猜測,把目標鎖定在冷家這位主母身上。
在寧玨的地盤堂而皇之地使用血族的術式,該說這女人心大?還是絕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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