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隊的其他成員麵麵相覷,終於有人拔出槍衝到寧梔和朱彥身邊,舉槍指著寧梔,結結巴巴地說道:“基地裡禁止、禁止打架鬥毆!快住手!”
被槍指著,寧梔停下手,看了眼地上已經看不出本來麵目的男人,冷笑著站起身。
因為打人太過用力,她關節處的皮肉被磨破,鮮血淋漓,很是駭人。
伸展著手指,寧梔看向圍上來的隊員,挑眉:“你們也要試試?”
試試?試什麼?誰要試?
一聽這問題,舉槍那人條件反射放下槍,梗著脖子說道:“這位朋友,大家都是為基地辦事,沒必要把關係鬨得太僵,你說是不是?”
寧梔頷首:“你說得對。不過今天是你們這位組長先動手,大家應該都看在眼裡,我隻是正當自衛,有冒犯的地方,我可以道歉。”
正當自衛?那人嘴角抽了抽,不知該怎麼接話。
人都被你打成這樣了,道歉有什麼用?
“殺、殺……”地上,朱彥睜開被血模糊的紅腫的眼睛,一邊費力地呼吸,一邊擠出幾個字,“殺……殺了……她……”
說這句話並不是呈口舌之快。
雖然被打得麵目全非,但他此刻腦子非常清醒——就在此時此刻,他們有一個絕佳的機會,殺了寧梔。
要是上麵追責,就以她拒絕檢查並對巡查組組長動手為由。
殺了她,他們才是正當自衛!
他都已經被揍成這樣了!
包圍著寧梔的隊員們聽到了組長的那句話。
沒有一個人動手。
首先,他們不知道寧梔的身份,不敢貿然動手。其次,寧梔穿著獵人軍團的製服,他們對軍團的人抱有一種敬畏,並沒......
有動手一定可以獲勝的把握。
還想著殺她呢?
寧梔笑容不變,抬腳精準地踩在男人的臉上,把他充滿怨念的碎碎念全部踩在了腳底。
男人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四肢不受控製地抽搐兩下,癱著不動了。
寧梔挪開腳,看了眼男人,淡淡道:“暈過去了,好心提醒你們一句,現在送到醫院還有救。”
說完,她上車,開車通過安檢口,拿出身份卡刷了一下,安全門打開。
她探頭看向呆滯地目送她離開的巡查隊,道:“如果朱家的人要找我,讓他們去寧家——記住了,我叫寧梔,彆找錯人。”
“……”
“寧梔?這名字有點耳熟啊。”
“寧?艸,難道是少帥的……”
“我記得寧玨有個妹妹,好像就叫寧梔?”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寧少帥的妹妹就是這個名兒!”
“你們說,朱哥乾嘛想不開找寧家人的麻煩?”
說起朱彥,他們這才回過神,忙把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送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