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聲色入骨18(1 / 2)

恃寵而驕[快穿] 淮色 8578 字 11個月前

其他幾個隔間已經都挨著檢查過了, 空空蕩蕩,唯獨剩下麵前這扇關得很嚴實的門,也許是覺得自己立功的機會到了, 眼鏡男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咚咚敲了好幾下。

“喂,裡麵有人嗎?怎麼不吱聲,兄弟,就算上大號也說句話唄,嘿嘿嘿, 該不會門口那牌子也是你掛的?我數三個數,再不出聲我可真的要踹門了。”

“一。”

瞿延墨緊緊抓住少年已經放在門鎖並且擰了一小圈的手,皺著眉, 無聲地朝白韞做口型, 你要做什麼?

心內卻很氣惱,明知道外麵有人等著,竟然還想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去嗎?到底有沒有點防備心?萬一是想圖謀不軌的壞人怎麼辦?

白韞倒沒覺得有哪不對, 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幾句話就能打發走的追求者而已,試著掙脫了一下,見瞿延墨實在是握太牢才撇了撇嘴, 表示自己已經放棄自投羅網。

數字這會已經數到二了, 眼看著那個三就快脫口而出, 瞿延墨突然冷冰冰扔了個滾字, 他聲線本就偏清冷, 沉下氣時更顯得氣勢凜然。

眼鏡男始終覺得裡麵有人,正貼著門板小心翼翼聽聲音,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差點直接撲倒在地上。

“我擦,至於這麼大脾氣嗎?難不成裡麵真藏了人?”外麵咒罵聲不斷,顯然情況更糟了。

“三兒,怎麼了?裡麵是不是有人?”之前被稱作飛哥的男人似乎也聽到了動靜開始往廁所裡看,走廊裡又陸陸續續響起其他人的聲音。

原本還打算直接推門出去的瞿延墨也本能地頓住了,他自己一個人倒是無所謂,可關鍵身邊還有…

白韞眯了眯眼,突然湊到對方耳邊,“你真想幫我?”聲音很輕,眼神又帶著點說不出的怪異,瞿延墨點頭,隻感覺有道熱氣從側臉拂過,酥酥麻麻的地蔓開去。

“那就好好配合我,親愛的~”說話間已經攬上了他脖頸,兩人貼得極近,白韞伸出舌尖在對方嘴唇上輕舔一下,然後又撬開齒縫,在上顎快速地掃了一圈,沒等瞿延墨反應過來就已經飛快地退出來,彎著眉眼,好看又惡劣,像是剛調戲完純情小道士的狐妖,讓人恨不得直接將他做暈在床上。

瞿延墨徹底懵住了,即使就這麼麵對麵,看著對方那張漂亮的紅唇一張一合,也完全不敢去想象,清純甜美像鄰家妹妹一樣的女音竟然是從白韞口裡發出來的,偏偏對方還好整以暇地朝他望過去,眼裡透露出來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到你了。

外麵喘/息逐漸加重,隱約還能聽到眼鏡男小聲的嘀咕。

“喂你該不會是不行?”見對方遲遲不動,白韞勾了勾唇角,貼在他耳邊小聲說話,那熱氣徑直往裡鑽。

“我……”瞿延墨從來不配H/戲,不代表他不會,純粹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沒法做到跟陌生人那般親密而已,但白韞在他心裡的地位顯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尤其對麵美人兒還露出了懷疑神色,眸光狀似無意地往他下身掃了一圈,然後撇嘴,似乎是有些可惜的模樣,瞿延墨嘴角本能地一僵,臉上表情也陡然沉了下去。

“我行不行寶貝兒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嗯?”這次驚訝的換成了白韞,心內也不由感歎,果然男神就是與眾不同,就算嘴裡說著情色至極的話,那張臉依舊禁欲而冷淡,好看得一塌糊塗,尤其是最後發出的那個鼻音,性感又低沉,撩得白韞心臟立刻酥了,攬住對方脖頸的手也下意識一收,唇瓣立刻又覆上去。

“你看來是迫不及待了。”正玩弄得不亦樂乎的白韞一聽這話心內頓覺不妙,沒等反應過來,環在腰間的大掌便猛然收緊,舌頭也開始大力攪弄起來,不斷擠壓掠奪著他口裡的空氣。

身後門板被頂弄得咯吱作響,腰間那幾個手指頭幾乎快掐進肉裡,稍微動一下便被箍得更緊。

嘴裡紅酒的味道早就散得差不多了,某人卻仍不滿足地往裡探,吻得又深又狠。

舌根隱隱發麻,一股極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裡湧動,混雜著唾液,紅酒,竟發酵成了奇異的甜味,似乎是剛才動作太激烈被牙齒磕碰到的,當然,傷口在瞿延墨嘴角。

白韞邊承受著對方疾風驟雨般的吻邊分了心思想其他的,誰tm說的男神是初哥?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你!這麼高超的吻技哪點像了?像是察覺到他的走神,舌尖突然被用力吸了一下,腰身也順勢往上一提,稍微分離了些的唇又重新貼得緊緊的,舌與舌交纏摩擦,粘膜被反複舔壓。

粘/膩的液體不斷順著嘴角淌下……

外麵的眼鏡男似乎也聽夠了牆角,又或許是覺得反正自己也摸不著,站這也隻能看彆人爽,趕緊朝那頭的飛哥招手,“老大,你不用過來了,就一對小情侶,哥哥來哥哥去的,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

“就你破事兒多,趕緊出來,換個地方找,鑽什麼廁所,也不嫌臭。”眼鏡男趕緊應了一聲,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麼,敲了下門板,嘿嘿奸笑道,“哥們兒你在裡麵好好爽,難得能遇見我這麼好心的人,等會給你把牌也掛上,不用謝,我叫雷鋒。”

回應他的自然又是一陣猛烈撞擊。

“我去,戰況這麼激烈啊。”眼鏡男不由咽了口唾沫,隻覺得自己也欲/火高漲,嘴裡邊不斷抱怨,“飛哥也真的,好好的非得找什麼夢中情人,還是個男的,以前也沒聽說他是基/佬啊……”

“劉叁,你tm的掉馬桶了還是在吃屎?趕緊給我滾出來!”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眼鏡男差點把命/根/子給掐斷,疼得整張臉都變形了,心內也忍不住罵娘,偏偏又不敢對著自己的衣食父母發火,隻乖孫子般應了句,然後快速地整理好自己,拎著雪糕筒出去。

其他人聽說裡麵在漏水也都歇了進去找的心思,陸陸續續散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白韞總算忍不住笑出聲來,抬手抵在瞿延墨胸前,兩人分離的唇瓣間立刻牽扯出一條細長的曖昧銀絲,又被豔紅的舌尖慢慢舔去,白韞彎起眉眼,笑得曖昧,“聽見沒?說讓你掛牌呢。”

“男神你這模樣,如果去天上人間的話,身價肯定五位數,說不定還會有很多小美男爭先恐後地往上撲,要不要考慮一下?”

“天上人間是什麼地方?”瞿伸墨問得一本正經,那雙眼睛專注地盯著白韞,有種意料之中的執拗,但也單純過頭,像是張白得不能再白的紙。

好,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不指望純潔無暇的男神會知道那種糜/爛的地方。

“一個…能讓你快樂的地方。”白韞眨了眨眼,笑得飽含深意,然後果斷抬手,朝對方那塊隔著襯衫也能看出大致形狀的胸肌摸了過去,鼓鼓的,彈性很好,再標準不過的男模身材。

媽了個雞,好羨慕,好嫉妒,好想要。

“想要什麼?”瞿延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體內的欲望正瘋狂叫囂,但又被他強行壓了下去,怕做得太過引起少年反感,況且這麼個地方也的確不怎麼適合談情說愛。

“沒什麼。”白韞搖頭,神色卻仍有些怏怏的,反正在他看來就算說了也沒多大用處,自己又不可能憑空多出八塊腹肌來,瞿延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還是突然響起的手機震動聲打破了僵局。

“頭兒,你跑哪去了?該不會真走了?”打來電話的是秦瑞成,似乎在走動,周圍聲音很嘈雜,隱約還有喝酒碰杯的脆響,“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啊,你知道的,我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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