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愛副人格13(1 / 2)

恃寵而驕[快穿] 淮色 9376 字 11個月前

成瑞這點小心思在白韞麵前根本不夠看的, 嘴角勾了勾,他直接將墨鏡取下來,露出來的臉龐頓時讓周圍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裡的人大多身份不俗, 非富即貴,但不追星不代表他們沒長眼睛,更何況裡麵還真有個美婦人是白韞的粉絲。

幾乎是快步走到了白韞麵前, 神色難掩激動,臉頰也有點泛紅。

她穿著墨綠色的絲絨長裙,頭發盤起,隻在臉頰落下幾縷, 耳朵上佩戴著祖母綠墜子,眼角那幾道細小皺紋非但沒使她美貌有所折損,反而多了股成熟女人的韻味,性感卻不顯得輕浮。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十分動聽,像是在念一首情詩。

等成瑞好不容易從那張臉造成的衝擊力裡回過神來,白韞已經被更多人包圍起來,有男有女。

“蘇白你喜歡騎馬嗎?我前兩天剛買了個馬場, 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上周收購了一片山頭, 打算弄成真人cs, 蘇白你有沒有興趣啊?”

“我來教你吧,我去年拿了射擊業餘賽亞軍,保準把你教會。”

“蘇白你考慮跟星光解約嗎?我可以給你A級合同,還有專輯, 你想出多少張就出多少張,要不然今年開個演唱會吧,巡回的那種,你覺得怎麼樣?”

這群人,也太不要臉了吧!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

成瑞恨得牙根癢癢,偏偏他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怎麼也擠不進去。

去而複返的尤鳴恰好看見這一幕,皺了皺眉,伸手把人拽回來,“裡麵被圍的是誰?”

機場裡經常看到粉絲接機,也是像現在這樣圍的水泄不通,但能進會所的要麼有錢要麼有勢,明星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沒道理這麼興奮吧?他甚至看到向來優雅自持的愛而莎夫人也擠在人群裡麵,絲毫不在意自己散亂的發髻和裙子上那些褶皺,狂熱的模樣,活像麵對神靈的信徒,連眼睛都在發光。

這種情形,似乎在哪裡見過…

“該死!”

好不容易前進了一點,這會又回到原地,準確來說是被直接推出了包圍圈,成瑞有些泄氣,一手握成拳狀,重重錘在牆壁上,發出沉悶響聲,光是聽著都能想象出他用了多大勁兒,“明明是我先看到他的。”

簡直答非所問。

尤鳴挑了挑眉,視線停在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上,這群人實在熱情,他那個位置隻能隱約看到點模糊的輪廓,頭發被燈光鍍上層亮色,身材纖瘦,但比例很完美,光往那一站都像幅畫,頓時讓人聯想起t台上的模特,這類人,天生就該活在鎂光燈下麵,享受眾人的炙熱和追捧。

對方似有所感,直直望了過來。

靈動的杏仁眼,傲氣的鳳眼,尤鳴見過許多眼睛長得很好看的人,但所有那些加起來都比不上麵前這雙,流光溢彩,對視的瞬間便像墜入了萬丈星空,周圍都是黑漆漆的,唯獨中間那兩顆星子格外明亮,睫毛細長卷翹,連落在眼瞼的陰影都好看至極。

尤鳴走神了一瞬,再看過去卻是個龐大身軀,一跺腳,腰上的肉都要顫上好幾下的那種。

“還傻愣著做什麼。”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麵前。

成瑞抬頭見了人,有些受寵若驚,跟過來的男女依舊不肯放棄,眼神癡迷地盯著他,其中一個甚至伸手想去拉他,被突然躥起來的白貓狠狠劃了一爪子,白韞順勢抱住公主,皺著眉,那張臉上露出不加掩飾的厭煩,

男人哪裡顧得上再找白貓的麻煩,忙不迭地開口解釋,眼底的癡迷隻增不減。

尤鳴隱隱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記憶裡似乎也有這麼個人,輕而易舉就能引得周圍人為他爭鬥,恍神的兩分鐘,青年已經轉身朝打靶區走去,那把氣/槍被他隨意地拎在手裡,不止腿長,手指也頎長白皙,跟玉石雕刻的一樣。

再看成瑞,這會正亦步亦趨跟在對方後麵,臉上帶著罕見的傻笑,眼睛眨也不眨。

兩人很快走到了射擊場,立起來的靶子有十個,中間一個紅點,然後是一圈圈疊加的環,從裡到外逐漸遞增,成瑞向來喜歡玩這個,瞄準兩秒,砰地一聲打中最中心的十環。

正常發揮。

成瑞鬆了口氣,用另一隻沒握槍的手撓了撓腦袋,把那頭卷毛弄得更亂,然後才露出一個傻乎乎的表情,“你是想先自己試試看還是我直接教你?”

他以前是不耐煩講理論知識的,對方不一定能聽明白,何況手把手教還能增加親密接觸的機會,說到底都是為了撩小哥哥。

就像其他人說的,成瑞最開始的確喜歡長腿模特,乖巧懂事,還要身材火辣的那種,偏偏幾年前撞上了占據時湛身體的白韞。

白韞那會對占有欲強盛的楚詞頗為不滿,帶著成瑞飆了會車,相處的時間不多不少,但也足夠某人陷進去了,主人格回來的時候成瑞還跑去他麵前晃了幾次,但時湛當然不可能喜歡男的,隻當他是神經錯亂,說來也奇怪,心動的感覺沒多久就淡了,到後來看到時湛的時間甚至能目不斜視,擦肩而過,成瑞自己也覺得挺納悶的,怎麼突然就不喜歡了,明明還是那張臉…

彆說這種級彆,真/槍實/彈白韞都經曆過。

旁邊的人隻覺得他連瞄都沒瞄,圓形的感應靶就直接倒了下去,砰砰砰,連續九聲,正好將成瑞沒打倒的那些全部解決。

隨手放下氣/槍,把護目鏡往上一推,青年露出一個堪稱蠱惑的笑,眼角淚痣的顏色似乎又深了點,“如果隻是這樣的水平,恐怕還教不了我。”聲音很輕,恍若羽毛拂過心尖,被他視線掃過的人無一例外渾身酥麻,麵露癡迷,尤鳴大概算是唯一比較清醒的了,至少沒撲過去。

有人搬來凳子,有人急匆匆跑去端咖啡,眾星拱月般將他圍在中間。

對方漫不經心把玩著手機,細碎的發包裹著耳際,睫毛低垂,落下片鴉青色陰影,側臉好看到無可挑剔,站在打靶區前麵的幾個人爭得厲害,一會這個分最高,一會那個打了十環,白韞隻偶爾看一眼,連誇獎的話都少得可憐,偏偏隻要他多看了誰一眼或者和誰說了句話,那人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渾身使不完的勁兒。

“時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尤鳴整個人都不是滋味了。

當初自己醉酒,言行有些失禮,錯把時湛當成了女子,對方直接踹了他一腳,害他在廁所躺了兩個多小時,原本是要報複回來的,人倒是來了,結果自己那群好兄弟也跟著倒戈了,恨不得拿他當皇帝供起來。

等再想新招數的時候,莊霖反悔了,說要追求對方,成瑞也叛變了,說是遇到了真愛。

尤鳴後來沒辦法,又實在咽不下那口氣,花錢雇了幾個小混混想稍微教訓下對方,如果是主人格的話,肯定得遭殃,但那群人惹上的偏偏是白韞,隻要他開口,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舍不得大聲說話,怕嚇到對方。

幾個小混混直接調頭跑去尤家鬨,雖然沒折騰出太大的事來,但也給尤鳴找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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