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染一時又無言以對,他見著她還發愣著,知道她被自己逼得有些窘迫了,遂道:“殿下總是喊皇叔,疏遠生分,不若往後喊我的字吧。”
他的字……趙鈺染斂神。
他的字是她父皇取的,叫肅之,外人皆不知道他的封號和他的字是同一個,連父皇都極少喊。
肅王,肅之,一字之差,竟是帶著旖旎,那是親密者才會如此稱呼。
趙鈺染張了張嘴,到底是喊不出來,臉憋得通紅。
宋銘錚難得撲哧笑了出聲。
他的字就那麼難以啟齒嗎?
這臉是憋紅了還是羞紅了?
趙鈺染在他笑聲中咬了唇,他說:“染染若是不習慣,可以慢慢來,不著急這一天。”
他倒是把她小名兒喊得順口,趙鈺染總覺得自己吃虧了。
他們也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了吧!
宋銘錚不再逗她了,儘管心中覺得可惜,但是要循序漸進。
他笑道:“染染如若想好章程,儘管再來跟我商議。”
說著已經站起身,是要走了。
“陛下還吩咐了事情,我到內閣走一趟。”
趙鈺染也站起身,卻是現在想法這是一個雛形,還需要細化。
宋銘錚此時又說:“染染說要給的謝禮……”
謝禮?
剛才不是他索求了?!
她像是被他厚臉皮給震撼到了,很快瞪圓了眼。
他見狀還真是走向她,她腳碰到炕沿,已經退無可退。而他還低下頭來,溫熱的鼻息輕輕撩過她臉頰,剛才他激烈的吻浮現在腦海,讓她抬手就想再推人。
他卻是飛快在她耳邊說:“臣是跟來討謝禮的,不好兩手空空出去,染染想到哪裡去了。”
趙鈺染才剛剛恢複正常的臉色又飄了紅暈,如同染了胭脂。
更是又羞又怒。
他故意在逗弄她!
她見到邊上正好有盆佛肚竹,直接就抱了塞他懷裡:“來,謝禮,皇叔記得好好照顧。”
她隨便就拿個盆栽打發他了,還正巧是竹子,是在諷刺他沒有君子之風嗎?
是宋銘錚算是服了,她氣人總是有一套的。
他扯了扯嘴角,還是落落大方收了。
成喜就看到威風凜凜的肅王抱了盆竹子出來,愣了一愣,進到寢殿,見到太子坐在炕沿出神。
這……兩人說了什麼,怎麼殿下神色不太對。
在宋銘錚走後不久,突然有個麵生的太監來找成喜。
成喜打量半天也沒有認出是哪個宮的,那個太監麵色不改的自報家門:“奴婢是淑妃娘娘那邊,現在卻是不在娘娘身邊伺候,隻是來幫著送一封信。”
淑妃送信?
成喜真要被這事嚇得要退後。
那淑妃是王家女,還是太子殿下的庶母!
她送哪門子的信來####謝謝風過竹安親親打賞的棒棒糖,謝謝親們的愛心和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