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來到,外邊再安全不過,古天瑞直接護送了趙鈺染到東宮,宋銘錚又去了帝王那裡一趟。
帝王正在和禮物還有首輔說著秋闈一事,讓他先坐,等人離開,才笑笑地說:“你把太子帶去楚摟了?”
“臣可不敢帶著殿下亂來,隻是去聽聽小曲,殿下喝了幾杯,說困了,就一覺睡到古千戶來到。”
宋銘錚知道帝王肯定盯著太子行蹤,他也沒有想著隱瞞。
帝王笑了聲:“朕倒是希望太子有時候不要太過克製,這鬨得無情無欲一般。”
他這個年歲的時候,已經娶了元後。
宋銘錚知道帝王是為子嗣的事情擔憂,帝王知道自己身體日漸衰弱,最希望就是太子儲君之位不可動搖。
“陛下不必要太過擔憂,殿下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帝王聞言歎息一聲,讓廖公公拿來棋盤,邊下期邊和他說家常:“你母親接進京城吧。”
宋銘錚應是:“已經在準備了。”
隻是隨著母親來到,恐怕後麵還有麻煩事一塊兒。
他就想起趙鈺染,覺得以後日子又得他頭疼了。
等到從宮中出來,宋銘錚的親信當即就跟他稟報:“殿下,那個草寇說是有人聘請了他們跟蹤我們。但是害怕被發現,結果跟丟了,以為我們去了那批民宅那裡,但是找不到人,就想到放火。”
果然是針對這他們來的,或者就是針對的太子!
“還有什麼。”他臉色不好看,腦子快速思考著,想著到底還有誰能夠這個時候暗算太子。
親信低頭,愧疚道:“其他的事情他也一問三不知,我們的人也沒能查到是誰在背後指使。”
“一定要查出來!”
宋銘錚負手在身後,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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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已遠離京城的馬車上,一個中年男子冷眼看著差點暴露了的青年。
那個青年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但是看到那個如今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少年,他心中滔天的恨意就無法止住。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綁著紗布的手,到底是知道自己不該,何況他現在也就隻是依附著彆人,還是服了軟跟不滿看著自己的人說:“是,以後肯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不會貿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