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也被白豆豆他們看在眼中,當即急道:“王鶴鳩,你這毒氣毒力不夠啊!”
王鶴鳩麵sè發黑,道:“這種隔空發散毒氣,本來毒性就弱許多!”
一旁的辛符插嘴道:“我曾見過擁有毒相的封侯強者,毒氣散發,可彌漫一座城市,所有生機為之斷絕,你這也太弱了一些。”
王鶴鳩煩躁的道:“你也知道那是封侯強者!我一個相師境的毒相,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他這裡最為的關鍵,於是在遲疑了幾秒後,突然一咬牙,取出匕首,忍著痛在他的身體表麵割了幾刀,頓時有鮮血滲透出來。
他雙手結印,鮮血化為血霧升起來,竟是與那些毒氣形成了融合。
頓時毒氣變得更為的粘稠與暗沉。
毒氣在狂風的裹挾下,繼續湧向下方密封的密林中。
虞浪繼續首當其衝,頓時暈眩感愈發的濃鬱,四肢也變得有些無力起來,不過他明白自己是因為相力最弱,所以被毒氣
侵蝕更為厲害,而後麵其他的那些人,未必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這小毒鳥有點不太行啊。”他嘀嘀咕咕的道。
“還是不夠!”
而在山坡上方,白豆豆看了幾秒,皺眉說道。
王鶴鳩有些不耐,剛欲說話,突然眼角餘光見到白豆豆抽出了一柄小刀,頓時汗毛倒豎,喊道:“白豆豆,你想乾什麼?!”
“你早說放血能夠增強毒性不就行了?你瞧瞧你,放這麼一點血出來,喂蚊子嗎?婆婆媽媽,還是不是男人?!”白豆豆柳眉倒豎,問道。
“你下不了手,我來幫你!”
她聲音一落,直接一刀就砍在了王鶴鳩的後背上,頓時間鮮血如水流般的流淌了出來。
“啊,我操!白豆豆你瘋了?!”
王鶴鳩麵龐痛得扭曲起來,竟是連風度都不顧了,破口大罵。
“都澤北軒,快攔住她!”他急忙道。
一旁的都澤北軒麵sè有點尷尬,他也被白豆豆這果決凶狠的下手驚了一身冷汗,但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他也不能真的阻攔白豆豆,所以隻能當做沒聽見。
“彆說話了,不要浪費你的血!”辛符好心的提醒道。
王鶴鳩簡直有種吐血的衝動,但好在也明白現在不是指責的時候,急忙運轉相力,將血液蒸發,然後與毒氣相融。
這一次毒氣就變得格外狂暴起來。
滾滾毒氣翻騰,仿佛是毒龍在咆哮,在狂風的席卷下,灌入了下方封閉的密林中。
這一波毒氣,格外凶狠,位於最前方的虞浪搖搖晃晃,直接是一頭栽倒了下去,同時心中大罵:“這狗日的小毒鳥不會真的把我給毒死了吧?”
而好在倒下的不隻是虞浪,後方那些追擊的隊伍中,同樣有人承受不住,開始紛紛倒下。
而唯有柳嘯等一些相力較強的人扛了下來,並且將四周的密封儘數的破壞,然後紛紛退出這片毒圈。
但此時他們的人數已經是銳減。
山坡上,白豆豆手握長槍,英姿颯爽,風相之力湧動,衣袍獵獵作響。
她先是看了一眼倒下去的虞浪,似乎他還在爬動著,於是放下心來。
“各位,該我們動手了。”她語氣微寒的說道。
都澤北軒,辛符,邱落等人聞言,相力也皆是在此時爆發。
而後,她一馬當先,仿佛禦風鐵騎,以一種淩厲的姿態,對著柳嘯等人發起了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