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鳳仙不會不知道這一點,但他依舊執意這麼做,一部分是因為下個月的“玄黃龍氣池”,他想要增強金光旗的力量,而另外一部分,就或許是覺得以他在龍牙脈四旗之中的威望,做這些事情,並不需要給李洛什麼交代。
這位在龍牙脈年輕一輩中名聲頗響的白衣金甲,平日裡顯露的溫和下,也有著幾分狂傲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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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哥,你這邀請我去了金光旗,也不怕得罪了現在風頭正盛的李洛大旗首?”
一座酒樓,雅間中,麵色猶自還帶著一分蒼白的鐘嶺望著麵前的器宇軒昂的白衣男子,以玩笑的口吻說道。
鄧鳳仙給鐘嶺斟了一杯熱茶,微笑道:“他風頭再盛,那也是青冥院的事情,這與我們金光旗和金光院,可沒什麼關係。”
“隻要鐘嶺你願意來,金光旗就是你的後盾。”
鐘嶺麵色有些晦暗,這段時間與李洛交鋒,他幾乎是屢屢受挫,這也導致他曾經的自信都被消磨了許多,如今青冥旗被李洛徹底掌控,他留在青冥旗也再沒有了前途,或許,加入金光旗,算是僅有的出路。那李洛雖然如今風生水起,但龍牙脈這年輕一輩中,還是要以鄧鳳仙為最,此前李鯨濤與李鳳儀也曾與其爭鬥過,但最終無一例外都是輸在了鄧鳳仙之手。
“那以後,就要仰仗鄧哥了。”最終,鐘嶺深吸一口氣,端起麵前的茶杯,鄭重的說道。
鄧鳳仙笑了笑,道:“有你的相助,下個月的“玄黃龍氣池”,我金光旗應該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不過這個“玄黃龍氣池”,我記得不是還有三年時間才會開啟的嗎?”鐘嶺有些疑惑的問道。
鄧鳳仙饒有興致的笑道:“我曾找大院主打聽過,隱約間聽來的消息,可能此事,還與李洛有點關係...咱們那位老脈首,應該是為了李洛,才會???????????????突然改口。”
鐘嶺目光一閃,有些驚訝的道:“老脈首是想要給李洛掙一份機緣?”
“應該是如此了。”鄧鳳仙笑道。
鐘嶺眼中有嫉妒之色浮現出來,低聲道:“老脈首對李洛可真好呢。”
“畢竟是親孫子,而且老脈首已經算是公正了,不然說句實話,憑你也能跟他鬥這麼久?”鄧鳳仙悠悠說道。
“不過老脈首未免也太高看李洛了吧?”鐘嶺沉默了一下,說道。
“玄黃龍氣池內,僅有六根盤龍柱,也就是說,隻有六個席位...李洛想要這份機緣,就得搶到其中一個,雖說青冥旗最近在他的帶領下風頭正盛,但他想要搶到這六席之一,也不太現實吧?”
“這誰能知道呢。”
鄧鳳仙微微一笑,道:“這位李洛大旗首來到龍牙脈後的兩個月中,令人意外的事情,也不算少。”
鐘嶺冷笑道:“在青冥旗內橫行有什麼用,其他旗的大旗首,可不會讓著他。”
“下個月掌山一脈脈首的壽辰上,來賀者無數,我倒是想要看看,這李洛在那眾目睽睽下,能不能把握得住老脈首為他爭來的這份機緣。”
“若是握不住,嘿,那才是有好戲看了。”
說完,鐘嶺將杯中熱茶飲儘,同時眼中有快意升起,那模樣,仿佛是已經見到了一個月後,李洛黯然收場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