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包他後半生的衣服,司寧覺得這種感受有些新奇,許久才勾唇點頭。
和司寧達成共識以後,趙青葵也跟著高興起來。
“對了,以後你還有不要的布票都可以給我,我可以跟你買的。”
“不用,用衣服抵扣就好了。”司寧從善如流地回答。
趙青葵聽到這兒都快感動哭了,多麼明事理,多麼夠意思的帥哥啊。
“我叫趙青葵,交個朋友吧。”
說著她向司寧伸出了手。
就這個動作,讓司寧有種初見趙叔叔的感覺。
十二年前,趙叔叔剛搬到他們大院,也是這般笑著朝他伸手說:
“我叫趙俱複,我們交個朋友吧。”
眼下這個神似趙叔叔夢中閨女的姑娘很神奇地做了和趙叔叔一模一樣的動作,司寧忍不住勾了勾唇。
“我叫司寧。”
“司寧?思念安寧嗎?你的名字真好!”趙青葵不由得誇讚,比起建國建業,司寧可要好聽得太多。“你家人一定為你的名字費了很多心思。”
“還行。”想到家裡的父兄,司寧眼底劃過一絲暖色。
“我的名字比較簡單,青色的向日葵,我爸說這樣的向日葵才夠朝氣蓬勃。”趙青葵說著曬出一口白牙。
她的笑容如同向日葵般張揚溫暖,很容易就感染彆人,饒是司寧這種佛性溫吞的也不由得跟她一起露出淺笑。
“這段時間清理隊管得鬆泛了,如不出意外我一般都在,你想找我直接去黑市就好,也不遠。”
“好。”司寧認真地點頭。
“行,那我走了,你繼續忙。”
事實上趙青葵的心早就飛到這遝票票上,恨不得立刻回家數票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