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點點頭規矩地執起筷子吃飯,全程食不言寢不語,就連筷子也沒有碰著半點碗碟。
鐘老板看著司寧吃飯,愈發覺得他來曆不凡。
這年輕人,不久前到他店裡買東西,看到很多損壞且無法修理的大物件便移不開腳了,沒一會兒一修一個好,他店裡好多老大難的東西全給整好了,自那以後店裡凡是有搞不定的東西,鐘老板都找司寧請教。
一來二去,司寧和他也熟了。作為白晝城的東道主,店老板便經常請他到家裡吃飯。
說來也怪,司寧精通修葺之道,哪怕在帝都都可有立錐之地,卻來了這白晝城。
鐘老板也起過惜才之心,想讓司寧加入白晝國營維修部,和他一起為白晝城經營這家店鋪。
不過司寧拒絕了,隻說自己有本職工作,進這家店隻是偶然興趣所在。
鐘老板對司寧更是好奇了,對他便多有打聽,可惜身份家室什麼的沒打聽到,行蹤倒是聽了一大堆。
聽說司寧每天都跑鄉下,白晝周邊所有鄉鎮他都去過,而且和村民都很熟。
年紀輕輕來曆不凡,隻怕是哪個世家下派曆練的罷。
鐘老板不是不知道女兒的心思,不過兩人明顯門不當戶不對,女兒鐵定沒戲,當然,就算司寧有意思他也不會同意。
身份懸殊太大,不會有幸福的。
把心思收了,鐘老板繼續認真吃東西,隻有鐘雪瑩仍舊一臉期期艾艾地望著司寧。
可惜某人眼觀鼻鼻觀心,安靜地吃飯,不曾理外界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