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葵不由得笑了起來:“你上次看到的是我哥,這次見到的是我朋友。”
“哦哦,失禮了失禮了。”竹筐叔說著連連朝司寧鞠躬道歉。
司寧搖搖頭對這種倒是不在意的。
“竹筐叔你找我乾嘛?”
趙青葵不由得再次好奇反問。
“嗐,我是想跟你說”竹筐叔說著朝衣服攤子那邊指了指。
“您是說同行?”趙青葵一臉疑惑。
“還有比同行更為棘手的。”
“什麼東西這麼棘手?”
她還以為竹筐叔找她是說同行的事情呢。
不過布票取消了,同行在所難免,她早早就做小葵花品牌就是這個意思。
目前來說,白雲貨和外國品牌都沒有殺進來之前,她的地位無法撼動,所以趙青葵一點都不擔心。
但竹筐叔要跟她說的儼然不是這個,所以趙青葵也更好奇了。
“咱們行今天來了個變態。”
“啥?”趙青葵懵了。
“!”司寧。
“那男的專門去衣服檔口轉悠,而且隻看女人的衣服,隔壁攤賣裙子的今天上午是他媳婦出來看檔子,架不住那變態一直蹲檔口不走,下午換她老公來看攤才搞定。”
趙青葵聽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年頭,竟然還有這等行為藝術家?
她不由得好奇地往那邊張望,不過現在衣服攤除了老板之外倒是沒見其他男的。
“嗐,那男的早跑了,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