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刺繡大有來頭?牽涉到我的身世?”
想到原主母親的刺繡,趙青葵也曾想過,也許母親不是普通人,莫非還真是這樣?劉大明知道了這朵刺繡的來曆,所以才想知道它的出處?
本來司寧還在為小葵花那輕輕的一吻心神蕩漾,但下一秒某葵已經發散性思維地來到破解身世之謎的大門之前,司寧也終於清醒了。
他無奈地抬手揉揉趙青葵的腦袋:“明天就知道了。”
“可是人家想現在就知道嘛。”某葵在司寧的胸前畫圈圈。
司寧受不了她這樣,默默握住了某葵的爪子。
“如果你再亂動,我就要請你回去了。”
“那不行。”賣色失敗的某葵老實躺平:“醫院的被子太冷了,我蓋了一中午都不暖,我可是為了你才留下來的你得收留我。”
司寧無奈地歎氣,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而且我又不做什麼,你也做不了什麼,咱一人一個被窩那叫資源浪費,還不如整合到一起互相取暖呢,對吧。”
趙青葵原本是想用美色讓司寧老實交代的,奈何美色不管用,而他的被窩又實在是溫暖,某葵隻好退而求其次,得個便宜的暖爐也不錯。
司寧聽著她絮絮叨叨頭頭是道,心軟的想:隻能十分鐘,十分鐘一到就讓小姑娘回去。
趙青葵得到司寧的默許,高興地差點在他懷裡轉圈圈。
不過考慮到某寧的傷口很脆弱隨時會裂開,她隻能乖乖的躺著。
就在司寧數著時間,等待把小姑娘提溜回去時,懷裡的小姑娘爪子動了,她扯了扯他的衣擺。
“司寧,你今天有沒有感受到竹筐嫂子她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麼味道?”
回想了竹筐嫂子她們,除了熱情與關切,司寧並未感受到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