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的聲音有些暗啞:“曲小白,今晚就不
該帶你來這裡。”
曲小白納悶道:“為什麼呀?不是挺好的嗎?你看天上的星星多漂亮啊!”
楊淩微微低了頭,鼻息落在了她的耳邊,聲音輕柔暗啞地道:“此情此景,讓我想…野.戰。”
曲小白腦殼忽一下就懵圈了。
這是什麼樣的虎狼之詞?這是什麼樣的虎狼想法!
齷蹉!
他…饒她還在想他撩人都撩得有情調,他下一秒就打她臉!
“那個,相,相公,你冷靜,莫說我現在是個孕婦,就算不是,這裡多冷多硬啊!”
呸!她在說什麼?她這才是虎狼之詞誘.人犯罪的話好嗎!
楊淩依舊保持著在她耳鬢廝磨的姿勢,“小白,不記得白馬鎮後山崖壁上的事了嗎?幸虧我恢複了記憶,不然,虧死。”
轟…
腦子一下子就沸騰了。
如果是在白天,想來他能看見她從耳根紅到腳後跟的樣子!
“你,你你你,你能不能正經點看星星?你不要想些有的沒的啊,我幫不了你的。”曲小白說話語無倫次帶磕巴,腦子完全不受控製。
他說的白馬鎮後山崖壁,她腦子裡就全是那天的場景,天為被,地為席…他喵的就是隻野獸!
他腦子不是常常鬨病麼?為什麼記憶好到連每次做這種事都要記得?
她倒忘了也,在他的提醒下,她也記得十分清楚!
楊淩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垂眸瞧著她,鼻息依舊在她耳鬢繚繞,“放心吧,我還沒有禽.獸到你想的那樣。咱們來日方長,記住,你欠我一回野.戰。”
喵的!聽聽,這還叫人話嗎?
曲小白腦子一片昏茫,說話全憑直覺:“我,我想的什麼樣啊?我才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想!”
楊淩好整以暇地睨著她:“我說的是哪樣?”
“你說…”想飆國罵啊!
這還是人嗎?
“我,我要回家。”山頂太可怕!
“我以後再也不跟你上山了!”
“嗯?欠的賬怎麼辦?”低低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際,簡直要命。
曲小白卻半點辦法沒有,“我什麼時候欠你賬了呀?你不要這麼強盜好不好?”
“嗯?不認賬?那就現在還吧。”楊淩忽然低頭,咬住了她耳朵。
轟…
腦子再次燒了起來。
“你…”罵人的話就在嘴邊,她卻沒敢也沒忍罵出口,隻低低地求饒道:“楊淩,相公,求你,
不要…我,我認這筆賬,我以後生了崽兒就還你。”
楊淩未停。廝磨纏.綿。
“我加倍還,雙倍,行不行?”
“三倍…三倍都不行嗎?”
“四…算了,你說幾次就幾次。”
“這還差不多。記得要踐諾,不然,我會加倍懲罰。”
曲小白都要哭出來了。
他這是什麼狗嗜好?他是野.戰軍嗎?野.戰軍也不能這樣沒羞沒臊啊…
“求求你,我要看星星。”
“我不如星星好看嗎?”
大哥,你要不要這麼無理取鬨啊?
曲小白挪了挪身體,眼下這個姿勢其實並不難受,但她心裡就像是揣進了一隻小動物,亂跑亂撞得厲害,連帶得她身體跟著一起顫栗起來。
“不舒服?扶你坐起來。”
身邊的人明明溫柔得要命,扶她起來的動作
輕柔又小心翼翼,曲小白卻隻覺得他就是一隻惡魔,他擱在她腰間的手力道不輕不重,拿捏得極為合適,她卻隻覺得那就是惡魔之手,手上的溫度沿著肌膚四處竄,全身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
大爺的!她是個孕婦呀!
楊淩低眸瞧著星光下她變幻莫測的小臉兒,小丫頭這是被他帶歪了,想入非非了?
他水墨般的眸子裡如融進了星子一般,隱隱笑意,把小丫頭給扶好,抱到自己的腿上,曲小白臉發熱:“我…我坐石板就好了。”
楊淩低頭,在她的耳邊啞聲道:“石板能有我的腿舒服?”
連聲音都像是魔音,穿耳而過,在她的身體裡烙上痕跡,她無奈地求他:“魔鬼,求求你,咱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