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有靈的黑土地,隻需要把種子撒進小坑裡,土就會自動掩埋,所以一斤多的棉種種的很快。剩下兩倍的空地,曹小花覺得空著可惜了,讓蘇琳取了兩袋麥種讓黑靈土翻出小溝撒進去了。蘇琳帶草小花出來時,外麵天還沒亮。曹小花透過窗戶欞子看了看斜掛在天上的月亮,說:“幾悶兒(音譯,今兒)是開冬十七,嘎嘎(讀四聲,取這兩字的發音,指月亮)剛爬上來,天還早呢”。
蘇琳也抬頭狐疑的看著天上的月亮。“娘,你怎麼看的,準嗎?”曹小花摸摸蘇琳的頭,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時間長了,你也會看的。不多準也差不裡(差不多)。”
蘇琳打開一條門縫,看到堂屋裡窗戶上映著爺爺磨剃頭刀的影子,東屋沒有亮燈,也不知道蘇富貴去那了。關上門回頭輕輕的對曹小花說:“娘,俺爺爺還磨著刀裡。俺把你先放到空間,到茅房門口俺在把你放出來行不?”
曹小花猶豫了一下說:“妮啊,娘覺得不用這麼麻煩。”
蘇琳一聽立刻急了。“不行。”看曹小花被自己激動的樣子嚇的一愣,立馬軟了口氣說:“娘,俺爹說話不比你有分量,他提了俺爺爺都沒同意,你就行?放心娘吧,俺這次不會真的讓你昏迷,你能聽到感覺到,就是不能說話不能動。”蘇琳說完,腦中聯係本本。“能做到吧,本本!”
蘇琳隱隱的威脅讓本本翻個白銀,小樣還威脅本大人,等著。“可以,但是你的身體得幫助本大人吸收浩然正氣,本大人需要恢複本源。”要得到就要付出。
“隻要不損害我的身體我就答應。”
本本心裡很不想和這白癡主人說話了。可是身為器靈它是很敬業的,有問就有答,但是毒蛇的損你幾句是可以的。“你白癡還是健忘啊,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共存共生關係,懂嗎?現在我們是一體的,損害你不就是損害我,我有那麼傻嗎?”聽它這樣說蘇琳答應了,但是心裡有那麼一丟丟不爽,誰家的器靈這麼大爺樣啊!
而曹小花猶豫了半天還是拗不過蘇琳答應了,但是曹小花一想到像個木頭人一樣不能說話不能動,就整個人抖不好了。
蘇琳看著曹小花不停的糾結樣,很想笑。“哈哈,娘這法子挺好的,對你的名譽也沒有妨礙,放心交給女兒吧。俺爺爺奶奶他們不會要一個啥也乾不了光吃飯的兒媳婦裡。娘,你就等著被離婚好了。”
曹小花有點犯嘀咕。閨女這兩天變化挺大的,說話順溜了不說,還像個大人似的說話個實(就是說話算話,說實話的意思)。“你這孩子才多大,知道離婚啥意思啊?都誰給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以後不許說了。姑娘家家的說話的注意著點。”
蘇琳不敢看她娘的眼,低頭看了看腳上的紅條榮棉鞋。暗暗跟自己說,心虛啥?你不說誰會知道你是重生的?想了一下就嘻皮笑臉的跟她娘撒嬌耍賴,企圖蒙混過去。“哎呀娘,你閨女懂事早還不好啊?難道你希望女兒還像個傻瓜似的聽奶奶和小姑他們的,他們咋說俺就咋做?哎呀,好了,娘彆想了,就燕兒裡(昨天)黑夜聽俺爹跟俺爺爺說的。進去吧,俺帶你上茅房。”就這樣蘇琳偷摸的帶曹小花解決生理問題,但是對外則每天消耗一床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