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又大聲對項荷德說:“我竟不知道還有不讓回家的道理!瞧瞧你們這些人父母是為國家作貢獻的棟梁,而你們呢卻是地痞一樣。我倒看看今天誰敢攔著不讓我回家吃飯!”說著把如意亮出來,啪的一聲甩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土飛揚。
“我不信你還真敢抽我鞭子!”項荷德嘴硬的道。
而他身後楊井岡卻大呼倒黴,被這丫頭騙了來說幫撐場子,原來是來找茬還是沒理的一方。現在對麵的小丫頭把他們當一夥的了,現在說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是和項荷德一起找茬的也晚了吧?說不定還讓她瞧遍了,真是麻煩呢!對身邊的小弟們,使個眼色,讓他們彆動且看看。
於蟬氣勢擺的足足的,“嗬!你都當攔路的惡狗了,還不許我打狗嗎?”一鞭甩出纏上項荷德兩隻腳環處,一拉鞭子,項荷德摔了個大屁墩。“啊!我的腚!疼死我了!”勤力勤為哈哈大笑。於蟬也忍不住噗呲樂了。
“不許笑!嗚嗚嗚,於蟬,鄉巴佬你等著!井岡哥哥!”項荷德大哭著求幫手。
楊井岡臉一下拉黑了,小丫頭不是個善茬啊!當著他們這麼多人的麵給了項荷德一個沒臉,這下要不教訓她一下,就放她走,自己這幫兄弟會瞧不起自己的。可是怎麼幫呢?
“小丫頭,你這有些過了,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你摔的也太那個了吧?”
於蟬挑眉,終於上真神了?“嗬嗬,大哥貴姓?報個萬吧!”
一群男孩子都愣了一下,咋有點像武打片裡的綠林?
呃,於蟬撅嘴,“咋了?你爹娘沒給起名呢?”有麼好驚訝的,不就是學了一句嗎?
楊井岡笑笑,“女俠有禮,在下不才西北人氏,鄙姓楊,井岡是也!”
於蟬咧嘴大笑,“你是項荷德請來的逗比嗎?”勤力勤為對視一眼,不明白緊張的氣氛裡咋於蟬突然大笑起來。
楊井岡懵圈了,這又是什麼畫風?“我說小丫頭,你沒病吧?”
於蟬臉上的笑容立收,怒氣衝衝的吼他:“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你不就是她請來的幫手嗎?你肯定也不是好鳥,接鞭!”說話就衝楊井岡甩出長鞭。
楊井岡很感激他爸爸平時對自己的嚴格訓練,這不若不是用手抓住鞭稍,他就破相了。好狠的丫頭,爸爸說的對,不能小瞧每一個人,誰能想到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有這麼強的爆發力和淩厲的鞭法呢?手心裡火辣辣的疼,告訴自己他已經拜了。不過不能示弱。
用力一扯鞭稍,再一拽連人帶鞭都飛向自己,楊井岡張開雙臂接住。“丫頭,你還太嫩了!”然後擺了個手勢,身後的小弟都散了。“不管大叫大罵的於蟬,對勤力勤為說:“告訴她家裡人,今天丫頭去楊師長家吃飯了。”爸爸是她爸爸的頂頭上司吧好像?
說完抗著回家了。一路上於蟬氣的哇哇大叫,“你臭流氓,竟摸我屁股,不要臉你!”丟死人了,竟被個小屁孩抗著走還被打屁股。“快放我下來,我不活了!聽見沒?聾子,啞巴……”於蟬邊罵邊用手錘楊井岡的後背。
而項荷德此時也不哭了,從地上爬起來回家了。她很後悔剛剛的舉動,雖然教訓了於蟬,可自己也丟人了,非常不劃算。下次要想個好點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