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花氣呼呼的戳一下於蟬的頭:“你還不承認?不是你,人家能找咱家來?還不跟人家道歉。”
於蟬氣的要哭:“娘你乾嘛?都說了我沒推她?你怎麼自己的閨女?”
楊井崗鬆口氣放下了緊張的心,他不明白為什麼隻是下意識的希望不是於蟬推的。“琳琳彆哭,我和我媽也不相信是你推的。隻是她這樣說了,我們總得來問問。”
項荷德一聽怕壞事,著急的吼道:“崗哥你啥意思啊?你意思是我誣陷她唄?我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
於蟬被氣的肚子疼,這個壞事包子,怎麼那麼能整事呢?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怕你啊!“你著什麼急?我推沒推她,和你有什麼關係?彆是你推的,故意賴我身上吧?”
項荷德快速的瞄一眼柳清水和楊井崗,“你彆胡說八道!”
於蟬指著項荷德哈哈大笑:“哈哈!你心虛了!你眼神不正,偷瞄柳阿姨和楊哥哥。你個壞事包子,一肚子壞水,明明是推的,還賴我身上!你咋這麼缺德呢你?”
柳清水和楊井崗也懷疑的看向項荷德,柳清水冷哼:“是誰就自己承認了,咱家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
曹小花看看一直沉默的坐著吸煙的於震庭,識趣的坐下不再逼自己的女兒,也許真不是閨女推的呢?
項荷德畢竟隻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被這麼奪人盯著,也有點慌了。“柳阿姨不是我,是她,真的是她!”
於蟬嘲諷的冷笑:“哼哼!多大點事!汙賴到我頭上有意思嗎?對你有什麼好處?腦震蕩無非住幾天院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家又不是給不起醫藥費。你家要是沒錢,直說好了,你把事推我身上有意思嗎?”
項荷德暗恨,這死丫頭平時悶悶的不愛說話,沒想到嘴皮子這麼利索。“唔唔...柳阿姨崗哥你們要相信我,我和玫玫事好朋友,我隻是為玫玫鳴不平,唔唔...可憐的玫玫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嗚嗚...”
真會耍心眼!於蟬又氣又恨!“氣死我了!怎麼會有你這麼壞的人?你們隨便吧,愛咋咋的!”於蟬鄙視的掃一眼三人,冷哼一聲進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趴在桌上默默的哭起來。
柳清水尷尬的快坐不住了。項家的閨女真能整事,應該聽兒子的勸,先等女兒醒來問清楚的。
真是不該腦子一熱聽了這小姑娘的鼓動。瞧人家閨女氣的摔門了都!“那個,於團長,小花妹妹,你們忙,我們就回去了。”
於震庭掐滅手裡的香煙,站起來相送。“嫂子慢走。不管是不是的琳琳的推的,我和她娘明天都會去醫院看看的。
我們也是希望孩子早點好。這小孩子的事,咱大人也沒在跟前看著,彆的話也不說了,等您女兒醒了,就什麼都清楚了。”
“是,嫂子也沒想怎麼著。這不是荷德這孩子非要拉著我們來嘛,不是啥大事說清楚也就完了。”柳清水很鬱悶,最後弄的自己好像不講理的人一樣。
楊井崗似乎還嫌他媽不夠尷尬似的,神補刀:“於叔,我媽她是太擔心我妹妹了,被人攛掇兩句就過來了。您彆往心裡去,我相信琳琳,這裡麵可能有什麼誤會。”
柳清水一口氣噎的半天上不來,這是自己親兒子嗎?
於震庭笑著拍一下楊井崗的肩膀,“好孩子!”
項荷德氣極,這樣就完了?還沒掰扯出子醜寅卯呢?明天得早點去醫院哄著玫玫聽自己的,到時候看那鄉下的野丫頭還能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