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點點頭,“有這個可能,再聽聽他們後麵又說了什麼在判斷吧。”
楊井崗又拿回來剛錄的一盒,這盒裡麵說的是一些吹牛勸酒勸菜的話。
於蟬撇撇嘴說:“你們男人就愛吹牛,一頓飯,就說了兩句有用的話。”
付巨勝和楊井崗心裡直呼冤枉。“丫頭,我不愛吹牛你知道的。”
“琳琳,你楊哥我可是個務實的人哦,而且哥哥我還是男孩子。”
於蟬不由的臉有些紅,白他一眼先出了包廂,說:“你們先去樓下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付巨勝笑笑,毒舌的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太監啊?”
於蟬在前麵噗呲笑了。
楊井崗心裡正為於蟬給他的那一嬌嗔冒粉紅泡泡呢,“噗呲”,泡泡被付巨勝戳破,惱的爆粗口:“艸!姓付的有你這麼損人利己的嗎?兄弟是處男,處男你知道嗎?你不是了吧?那係花……”
付巨勝急忙捂他的嘴,瞥一眼外麵,很慶幸於蟬走的離包廂有點距離了。眼刀子戳楊井崗:“找死啊你!什麼係花?老子元陽還在呢!”留著等丫頭長大雙修,對彼此都有好處,本尊才不會白白便宜了彆人呢!
楊井崗嘴不能說,狠狠的白他一眼。等付巨勝放開他,低聲說:“拆台,哥們也會!”挑眉,出了包廂。
“艸!姓楊的,你特麼算什麼兄弟?兄弟妻不可欺,太不講究了你!”
後者笑笑,“這話你敢當著小丫頭的麵說嗎?未成年呢!還是玩你的係花大嗎子去吧!”
“平時沒看出來你小子嘴這麼欠?再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撂倒?”
楊井崗揮開付巨勝指著自己鼻子的手,“來呀!”
付巨勝舉起拳頭,正要揍呢,於蟬自廁所出來了。二人同時扭頭去看,清秀粉嫩的臉頰帶著水珠,配上水盈盈的桃花眼,粉嫩微豐的唇瓣輕輕上揚,露出四顆潔白的牙齒,緩步走來,仿若落入凡間的仙女,讓人不敢輕動,隻想遠遠的看著,唯恐驚跑了,再不能看一眼。
今生有空間相幫,於蟬身體裡有了上輩子沒有的靈氣,加上她自小學習古箏,搬到J市後聽說有教芭蕾的,一直有些自卑的於蟬又偷偷的去學了芭蕾,用來提高自己的氣質。幾年跳下來,有些東西慢慢的潛移默化,如今就是站著不動也會成為一道迷人風景了。
“怎麼?都被孫悟空定住了?咻咻!”於蟬玩笑的伸出手指輕點二人。
二人對視一眼,都沒說話,付巨勝去拿於蟬的書包,楊井崗招手叫服務員去金桂包廂拿錄音機。
“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怪我打攪你們PK了?”
付巨勝背書包站門口看著於蟬說:“你想哪去了?我們是被你電到了!”
於蟬偷笑,“是嘛?謝謝誇獎!不是雷倒就好!”
楊井崗不解:“不一樣帶電嗎?有何不同?”
於蟬莞爾,這就是代溝啊!“電壓不一樣嘍,二位大才子自己想去吧!嘻嘻,走去看看,那女人是誰。”
於蟬輕輕的跟著服務員到門口,在他開門時,偷偷瞄一眼。
時髦戴寬邊圓帽和蛤蟆鏡的女人已經摘下帽子和眼鏡,露出了臉,她側麵正對於蟬。
這張臉於蟬太熟悉了,是她上輩子的後娘馬寡婦。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十多年,就算隻看側麵於蟬也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