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花連忙一疊聲的賠不是:“大哥孩子小彆生氣!等她爸回來一切都好說。小孩子知道個啥?大哥彆跟她計較。琳琳,還不給你大舅賠禮!”
於蟬覺得腦仁疼,“娘,這是賠禮的事嗎?你有良心,你願意當好人,那你把曹霆從拘留所弄出來啊?給你們說多少遍了,我爸他不是皇帝!律師都給你們找了,還要怎麼樣啊?”
“彆給你大舅扯這些沒用的,律師管啥玩意啊?那律師走到拘留所,就問了問霆子都跟警察說了什麼,那就能把他從牢裡弄出來?找你親姥爺,俺們養大了他親閨女,他必須把俺兒子救出來!”
於蟬氣的吐血,特麼的耍無賴嗎這不是!當誰不會耍似的!“彆來這一套,告訴你,沒用!就你兒子做的那些事槍斃十回都是輕的!你橫什麼?早乾嘛去了?他沒把你大兒子曹雷咬出來,不代表你大兒子就是乾淨的?”
“你叫他咬一個試試,雷子天天在飯店裡給人燒菜,哪有空扯彆的事?小閨女子,見天見的瞎扯麼?”
“琳琳,彆說了,那麼大聲吵吵麼?不怕人家鄰居聽見笑話啊?”曹小華要捂於蟬的嘴,被於蟬推了一下,踉踉蹌蹌的退了三步,差點摔倒。
於蟬急忙的伸手拉一把,曹小花站穩之後,揮開於蟬的手,“要打你娘了哈?”
於蟬感覺一陣陣無力,真想敲開娘的腦子,看看裡麵是怎麼長的!
“娘!你長點心吧!你還知道笑話啊?天天的把他領家裡來,我和弟弟們上學的上學,上幼兒園的上幼兒園,家裡就你們倆,還不是親兄妹,我都不好意思說你!”
曹小花不相信的瞪大眼看著於蟬,“你說啥?你就是這麼想你娘的?”
“嗬嗬,看看,看看,這就是你教育的好孩子!說的麼都是?反天了!娘親舅大,你看看,你看看,打娘罵舅,還……哎,咋想的?我要是你爹,我就得揍死這閨女,說的麼那是?丟人啊!這是你親閨女嘛?”這孩子為了趕我走,這種話都敢說,看來耍賴不行了,可老二還在拘留所等著呢,怎麼辦呢?
“哎呀!俺不活了,親閨女都往俺身上潑臟水啊,俺不活了……”曹小花捂住嘴,低聲的哭訴。
頭疼死了,事越來越亂了,真是愁死人了!就算是提醒娘要避嫌,可是也不能那麼說啊!怎麼辦啊?於蟬也哭了,百般無奈,百般煩惱萬千愁緒,都襲上心頭。真想不明白,曹金錘怎麼就那麼死腦筋,認定了自家可以把他兒子救出來呢?真以為她爸爸手眼通天呢?就是皇帝也不能無法無天啊?真要是那樣的也是昏君,早晚有人造了他的反,掘了他家祖墳。
好想爸爸!也不知道爸爸啥時候回來,弟弟們還小,娘又被曹金錘挑撥的不聽自己勸,怎麼辦啊?還是木香奶奶好,做事全憑自己自己心意,多好啊!不管了,木香那個奶奶都打了,也不在乎多打一個大舅!向木香奶奶學習,愁腸百結的不是我的特色!說不通就打吧!
於蟬用書包遮掩,從空間裡拿出如意,故意偏了一線,抽在曹金錘身邊的沙發上,邊抽邊罵:“你特麼給我閉嘴!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什麼玩意啊!還想挑撥離間呢?一肚子壞水!壞事包子!”
曹金錘嚇的激靈下蹦起來,邊躲避著鞭子,邊怒罵:“哎呀!這個彪妮子!瘋了啊你?”
“嗬嗬,打的就是你!叫你不聽勸,好話歹話說儘了,你就是不聽,非得要我們按你說的來,你以為你是誰啊?玉皇大帝啊?還是老天爺爺啊?”呃???這倆是一個人來著好像!
曹金錘很會躲,桌子,椅子,沙發,連曹小花都被他拿來檔鞭子了……“造反了,外甥閨女打舅了!都來看啊!醃臢玩意,不孝啊……”
於蟬踉蹌了一下,險些氣暈過去,我醃臢?!我偷那個野漢子了?我醃臢?我強你老娘了還是輪你閨女了?揍不你身上不知道疼是吧?我一鞭子抽死你我!
伴隨著一聲淒慘無比的叫聲傳來
,曹金錘在空中身體平翻三周半重重的摔在地上。“嘭”的一聲,他很慶幸地上鋪的是木地板,這下嚇得再也不敢大聲罵了,隻敢唔嘍唔嘍地嘟囔。
暴怒的一鞭,不自覺的使用了身體裡僅存的一絲靈力。於蟬感覺有些虛脫,忙扶住餐桌站好,不管曹小花的謾罵和錘在後背上的拳頭,急忙聯係本本。“本本,給我出來!彆修煉了!立刻,馬上!”也顧不得他說不能打攪他升級的話了。
本本化身稍大點兒的博美犬從於蟬房間出來,“乾嘛?急吼吼的,不是說了,我這次升級對你很重要嗎?”
“彆廢話!趕緊叫他們兩個都睡覺。”
本本一出來就聽到了曹金錘不堪入耳的謾罵,隻是他們都是於蟬的親人,沒她允許,它不會動手的。聽於蟬一說,立即行動,跑二人身邊,爪子往他們身上一搭,他們都睡著了。
於蟬鬆口氣,“唉!終於安靜了!腦袋要炸了都!”於蟬無力的滑到椅子上。
“你大舅怎麼來了?還罵的那麼難聽?”
“唉!彆提了,都是我自己惹的麻煩……就是這樣,早知道就不去查了。唉!”
其實於蟬過於自責了,沒有她的就介入,曹鐵錘和曹霆也會被抓,因為他們早被緝私警察盯上了。那天鄭思源和付巨勝楊井崗之所以沒來,就是因為他們都被警察叫去了。
緝私警察想抓人,但是牽扯到他們的保護傘有點大,所以找了付巨勝和楊井岡一起合作。
“還以為多大點事呢!看本大人的!”得把剛剛主人打他的記憶抹掉,然後再給他點心理暗示,主人給你托人幫忙撈你兒子了……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