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兵留了下來看家,於蟬和曹芳芳一起過去了。傷禮很簡單,隻把村裡的喇叭借了來,紙馬房屋小人請人現紮的,吹鼓手和唱戲的都沒有請,按老家的風俗這過去簡單了。
於蟬隨大流吃過早飯就去靈堂跪著,有人來上禮敬香就哭幾聲。喪禮開始一會兒,總理喪事的蘇福禮把於蟬叫出去。“福禮伯伯有事?”
蘇福禮真不喜歡這趟差,你說要人家離婚了的兒媳婦隨禮,那家發喪有這樣的事?離婚了就和你家沒關係啦!隨個屁的禮!他得換個說法,“是這樣的,孩子,你也知道你爸是咱這片最有名望最有出息的人,所以你看你是不是以你爸的名義隨些禮金,你爸麵子上也好看不是嗎?”
於蟬挑眉,“這樣啊!那行,我看就請那紮紙馬在紮一棟樓和一輛轎車,十個伺候的童男童女吧,多少錢我爸出。另外算算有多少個鄰居來幫忙了,大熱天的大家都不容易,每人給10塊錢勞務費吧,沒多有少的意思一下,總不能讓人家白忙活不是?嗯,就這樣吧!你看還行吧?”
蘇福禮笑笑,這閨女,嗬嗬!“行啊!咋不行,很好了,大家夥拿著錢都得誇你爸人好會辦事!你去忙吧,伯伯去安排!”
大概是聽說了來幫忙有錢拿吧,呼啦又來了一大幫子人來幫忙,最後總算起來有30口人,幾乎家家閒著的人都來了。加上紙紮東西的錢200塊。兩樣一起整500,於蟬等追悼會開完就把錢結了。領了錢的自然都會後不吝嗇的說一個好字。
隻有蘇富貴又氣又恨,咬碎了一口白牙,背著人不住的罵於蟬敗家子,不孝,混賬等難聽的話。
夜晚於蟬又看到了那隻黑貓,站在窗台上緊緊的盯著於蟬。正熟睡的於蟬突然睜開眼,看了窗台一眼,起來,拿上如意,開門出去。
站在門口,看向窗台上的黑貓,“你究竟是什麼怪物,為什麼總是找上我?”
黑貓舔舔抓子,突然向於蟬撲過來,沒等於蟬反應過來,她身上已經冒出了一記閃發著幽蘭色光澤的飛刀,撲入黑貓的身體。
黑貓吐出一口黑血,憤恨的看了於蟬一眼,不甘的跑走了。
於蟬愣愣的,許久回不了神,“什麼東西啊?我身上還有自動反擊的東西?”
就在這時張磊的焦急的聲音傳來,“出什麼事了?怎麼會觸發了我給你留的一記保命魔印?”
於蟬恍然大悟,隨即心裡暖暖的,柔柔的小聲說:“張磊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怕是沒命了……”
於蟬未出口的話,被張磊急急的聲音打斷,“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你還好不好?說話啊!”
現在於蟬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和甜蜜,沒有半點慌張,似乎剛剛經曆的不過是一個單機遊戲而已。“我很好,沒有受一點傷,彆擔心!”
張磊的聲音很明顯的沒剛才那麼緊張了,“那就好!是什麼厲害的東西?竟然觸發了我的印記!”
“一隻大黑貓,不知道什麼來曆,遇到好幾次了,這次半夜裡跑到窗台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