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於蟬去廚房拿著一棵大蔥和一頭大蒜出來,還笑的合不攏嘴,都微微笑了。
於蟬笑笑,“這把我先摸牌,下一把媳婦先摸牌。”她性子高想玩,三個男人暗中正彼此較勁,當然不會和她搶,當然就算沒較勁也不會和她搶的。
嗬嗬,很幸運的,於蟬自己摸到了紅心A,她得意的笑了,看看三個男人都還在摸牌,於蟬壞笑著把牌藏到了空間裡。付巨勝和張磊神識強大,當然立即就發現了於蟬的小動作。
付巨勝莞爾一笑。張磊挑眉,覺得於蟬這樣做也好,都抽不到,雖然自己親不著她,但是彆人也同樣親不著啊!
於蟬手裡的牌湊成對子的就扔,最後剩下10張牌,付巨勝突然問:“你們手裡還有幾張牌?”
於蟬聞言,笑著說:“10張。”
張磊認為已經沒有了紅心A,反正大家都抽不到了,就催促著趕緊抽,抽完就回房間休息,也好和於蟬私底下用墨玉知了聊天,咋的都比在這陪那兩個人好啊。
抽啊抽,最後付巨勝剩下了一個紅心A,於蟬把他手裡的牌來回翻看著,大叫著:“這不可能!你作弊!”
付巨勝玩味的微笑著看著於蟬,“哦?我怎麼作弊了?”
於蟬咬唇,恨恨的白他一眼,坐下自己生悶氣。該死的臭付巨勝,陰謀家,難怪張磊罵你就會耍陰謀詭計!
張磊眼神氣憤冷然的看著付巨勝,因為顧及於蟬的麵子,隻得不甘的罵他一句:“卑鄙!”心裡也有些微怪於蟬好好的為什麼要把紅心A給藏起來呢?
楊井崗自嘲的笑笑,這遊戲玩的純粹是找虐!
付巨勝走到於蟬的身邊,伸手把於蟬的身子搬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溫柔的說:“彆氣了,一年沒見,我很想你,讓我抱一下好嗎?”
於蟬忽的站起來說:“抱歉,我想上廁所!”說完不等付巨勝說什麼衝進廁所。
張磊噗呲笑了,“哈哈哈!哎呀!一靠近,她就惡心的想吐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楊井崗也笑了,不客氣的補刀:“就是啊!你是不是倆月沒洗澡啊?嗬嗬!”
付巨勝白他們一眼,走到廁所門口。淡淡的血腥味傳來,付巨勝笑笑,他的丫頭長大了。
於蟬處理好自己,洗完手,照照鏡子,捏捏自己的臉,小聲嘀咕:“我有那麼好嗎?三個男人好煩啊!要不我還是跑吧?哎,煩死了。”
於蟬輕輕的把門打開,就被付巨勝用手封住嘴,推著後退兩步。於蟬想尖叫都喊不出聲。
付巨勝的腳輕輕蹬了一下,門被關上。唇毫不憐惜的吻上於蟬。於蟬咬住下唇,無論付巨勝怎樣的展轉吮吸,都不鬆口。付巨勝笑笑,在於蟬的腋下輕輕撓了幾下,於蟬再也忍不住破功,噗呲笑了。
付巨勝趁機進攻,抬手捂住於蟬瞪的大大的眼睛。
於蟬的手在付巨勝身上又錘又撓的,奈何某人皮厚不怕疼不怕癢。於蟬抗爭的那股狠勁就泄了,想著任他動作吧,反正也反抗不過,就當泡個帥哥吧。這樣想著,慢慢的也就開始配合他。
付巨勝心裡很滿意於蟬此時的態度,開心之下也越發溫柔。過了不知多久之後,才漸漸的放開於蟬。
於蟬得到自由,退到牆根,狠狠的瞪著他,“你還是那麼強勢!”
付巨勝回身把門反鎖好,轉過身,對於蟬露歉意的笑笑,捏捏她的小臉蛋,柔柔的說:“好了,彆氣了,我也不想這麼強勢,可是我若不這樣,你就是彆人的了。我有多麼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於蟬真的很不喜歡付巨勝這樣一會溫柔一會霸道不講理的樣子,“嗬嗬,你甘不甘心是你的事吧?與我有什麼相乾?喜歡我?嗬嗬,真是可笑!你喜歡我會讓你原來的寵物慢慢吃掉我的靈魂嗎?張磊說那是一隻吸魂獸。我因為上輩子遇人不淑,很痛苦,它說吸走我的愛情我就不痛了,我信了,後來也確實感覺不到痛苦了。
可是直到張磊說了,我才恍然大悟,什麼吸走讓我痛苦的愛情、失望的親情,其實都是吸走的我的靈魂!靈魂沒了,我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滅殺本本的時候,我的靈魂已經快要崩裂了。透明的無色的像裝在薄薄的塑料袋中水。那袋子仿佛用手指一戳,就能戳破似的。這就是你的愛嗎?差點讓我魂飛魄散的愛嗎?”
付巨勝突然把於蟬擁進懷裡,緊緊的抱住,似乎害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一樣。“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畜生膽子那麼大,竟然敢違背我的話!”
於蟬冷笑一聲,淩厲的控訴:“嗬嗬,是嗎?可是我看它很聽你的話啊!不是一次次的幫你進我的空間來跟我幽會嗎?我說過好幾次讓它不要放你進來,可是他從來都不聽,唯你是從。我這個現主人隻不過是一個擺設!”
“咚咚”張磊在門口聽了一會,不想留給付巨勝解釋的機會,故意敲門激付巨勝出來。“快開門,開門!你們在裡麵吵什麼呢?付巨勝你可不要欺負於蟬啊!是男人的就把門打開,出來說,在個衛生間裡談什麼事情!”
付巨勝放開於蟬,衝門的方向吼一聲:“你給老子滾!是不是男人,於蟬很清楚!”
楊井崗坐在沙發上,撇撇嘴,心想你們鬥吧,鬥吧,鬥的越凶越好!
於蟬站累了,把馬桶蓋上,坐到上麵~發呆。
付巨勝蹲到於蟬麵前,悠悠的歎口氣,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想讓它慢慢的把魂契啃噬掉,沒料到它會借機騙你解除你和它的靈魂共存契約。對不起,我真沒有想到會這樣。”
於蟬看著付巨勝,曾經自己以為那是夢裡的男神,一次次出現在自己的空間,銀盔銀甲,像戲裡麵的俏羅成。沒想到啊,那隻是自己以為的。當知道那銀盔甲的男神是他時,自己當時還是有一絲竊喜的。當他一次次不顧自己的意願硬闖空間,那一絲竊喜就變成了厭煩,一個不尊重自己的人,就算長的再好看也要拒絕往來。
“你太過分了,從不顧及我的感受。我不喜歡逼迫我的人,不管你是誰!”上輩子從小被人逼著做這做那,這輩子再也不要嘗試那種事事不由自己的滋味了。
付巨勝突然明白了於蟬為什麼漸漸的和自己疏遠了,不是張磊那個老魔頭的原因,也不是楊井崗的乘虛而入,都是他自己作的。現在悔改還來的及嗎?
“丫頭,對不起,我以後改行嗎?我一定改,我們再回到從前行嗎?”付巨勝已經哀求於蟬了。
於蟬隻是無所謂的笑笑,“嗬嗬,你沒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你是高高在上的神啊!幾萬年的秉性,你要多久能改好?我的人生等不起!”
“乖,彆這樣說好嗎?什麼神啊,那都是唬人的,我現在隻是個凡人,我馬上就能改好的。丫頭……”
於蟬突然問:“你為什麼每次都叫我丫頭?我有名字的,而且我現在也不是小丫頭了。”
付巨勝愣住了,呃,“你本來就是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