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花和曹芳芳的事於蟬是不知道的。吃過早飯不久,送家具的就到了。張磊拿了於蟬的鑰匙,幫她把買的家具安頓好。
等張磊回來,於蟬跟他說想請假回家。不僅能放心的休息,還能順便照顧弟弟們。
張磊幫於蟬收拾好衣服和日常用品放進空間裡,然後分彆去各自學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二個人一路倒車,終於在下午到了家。於蟬要去敲門,被張磊攔住,“裡麵有個女人,在你爸的房間裡,你弟弟們沒在家。”
於蟬不可思議的看了張磊一眼,低聲道:“你不是會不用鑰匙開門嗎?快點打開!”
張磊歎口氣,“你現在進去不好。”
“我隻在門口聽聽。快點啊!”她倒要看看是那個膽大的,敢爬她爸的床。
張磊有些後悔剛剛阻止於蟬敲門了。
門“吧嗒”開了,於蟬輕輕的走到於震庭臥室門口,貼在門口細聽。屋裡很靜,聽不到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一個女人說:“兄弟,不要自責,中午姐姐也喝多了,誰知道那酒這麼容易醉人呢?”
於蟬震驚的捂住嘴,這是二妗子趙巧蓮的聲音!可是她怎麼會來這?還在爸爸的房間裡?喝多了?但願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爸爸的酒量也會喝多?喝的不會是上次去H市看我帶回來的酒吧?那酒後勁很大。
屋裡於震庭穿著背心和短褲坐在床頭一個勁的猛吸著香煙,一根接一根。
趙巧蓮還躺在被窩裡,隻露出頭來,定定的看著於震庭。突然起身從後麵抱住於震庭,胡亂的吻著,“好兄弟,反正已經這樣了,就想開點,咱們再來一次……”
張磊一聽這話,急忙捂住於蟬的嘴,把她拖出去,出門時,卻故意沒關門。
出了門,張磊拖著於蟬來到沒人的溪邊,才放開她。
“你乾嘛把我弄出來,我要去撕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於蟬吼著往家走。
張磊抱住她,“你不要激動,容易暈倒。聽我慢慢說行嗎?”
見於蟬漸漸消氣了,張磊才說:“你呀!你說你有什麼立場去抓奸?彆忘了他們是你的長輩。你要是就這樣衝進去,讓你爸的臉往哪放?”
於蟬半晌沒說話。
“難道就這樣算了?我不甘心!他們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婦之夫,這算什麼?”
張磊好笑的反問:“不然怎麼辦?”靠!這算什麼?魔界比這混亂百倍。“用你們的的話說,食色性也!”
於蟬白了張磊一眼,諷刺的說:“所以你那天在強要之後,又馬上要楊井崗接著來是嗎?”
於蟬每想到那日的瘋狂就後悔不迭,同時不明白張磊和楊井崗當時是怎麼想的。
有些事,過後是不能細想的,越想越氣,越氣越後悔。就比如於蟬此時。
她有些憤恨,又想故意刺激張磊,故意嘲諷道:“嗬嗬!既然你這麼積極,我不享齊人之福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我的付哥哥就在那邊,我想他了。”
於蟬說完就往付巨勝的駐地走。
張磊急忙抱住於蟬,“不要去!我那時真的隻是為你好,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也想了斷你和楊井崗的孽緣。
“哼!信你才有鬼了。”聽張磊這樣說,於蟬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
其實自己當時可以拒絕的,所以一切也不能全怪他,但是沒有他的默許和不在乎,自己肯定不會玩兩個的。
“唉!不是說你爸他們的嘛?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回去吧,現在也快結束了。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