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望著付巨勝背影,心裡歎口氣,比起他對自己的付出,自己給予他的真是少之又少啊!
隨即於蟬想到,他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啊?專門跑來說一聲,是要中午給我過生日嗎?
於蟬的猜測是對的,付巨勝送了於蟬一對圓潤的黑珍珠耳釘。
於蟬摸摸自己沒有耳洞的耳朵,哀怨的看著付巨勝,“你難道不知道我沒有打耳洞嗎?”
張磊辛災樂貨的看著付巨勝,“就是,太不用心了!”
付巨勝挑眉,斜眼鄙視的看一眼張磊,拉於蟬到陽台,“傻瓜!我怎麼會沒發現呢?這不是準備給你打耳洞嗎?閉上眼睛!”
於蟬急忙攔住他,“疼不疼啊?我怕打針哦!”
付巨勝好笑的吻上於蟬,趁她分心之際,手指在她兩邊耳垂上輕點。
於蟬感到了耳朵上的刺痛,睜眼推開付巨勝,摸摸耳朵,淡淡血珠染到手上。
“這就好了?倒不是很疼哦!”
付巨勝拿出藥膏給於蟬抹上,然後拿過耳釘,也沾了藥膏,才給於蟬帶上。
“好了,去照照鏡子,看喜歡嗎?”
於蟬高興的去照客廳的穿衣鏡,“還不錯!”
曹小花搖搖頭,這閨女,是不是反應遲鈍呢?兩個男孩子都喜歡你,你這樣收兩邊的禮物,怎麼行哦!
“琳琳,跟娘進來!”
於蟬疑惑看向她爸於震庭,於震庭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沒一會,於蟬臭著一張臉出來,拉過付巨勝和張磊,走到於震庭麵前說:“爸,我以後娶兩個男人。付哥哥是軍人,所以我們在國內領結婚證。
張磊以後工作自由,我們去國外領結婚證。
還有我隻是通知您,您有任何意見都保留吧!就這樣!”
於震庭和康平健安,吃驚的看著於蟬。
過了好一會,於震庭叫了付巨勝去書房。
“琳琳小,胡鬨,你也跟著胡鬨嗎?”
付巨勝苦笑,“不然您說怎麼辦?
我喜歡她,她又不知道最愛誰,而且她還不想傷害我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隻能如此嘍!”
於震庭頭疼的揉揉太陽穴,“你先出去吧,等她大了就知道如何抉擇了。”
閨女不是一般的彪悍呢!兩個男人,還是兩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男人,她是怎麼降服他們的?
付巨勝出來,示意張磊進去。
張磊挑眉,安撫的拍拍於蟬的手,“彆擔心!有我呢!”
於蟬點點頭,拉起兩人的手說:“隻要你們無悔,我就絕不相負!”
張磊點點頭,親了下於蟬的額頭,“彆擔心!我會說服你爸的。”
得知趙巧蓮已經離開了島上,於蟬也不待在家防誰了,和曹小花一起,帶上弟弟們,去了曹小花的繡坊,當然還跟著個保鏢似的張磊。
“曹姐來的正好!這個姑娘要求我們繡一副唐秀的繡屏,可是我們都不會,您看怎麼辦啊?”
那姑娘轉身,對著於蟬挑眉一笑。
“於蟬,這就是你娘的繡坊嗎?也不怎麼樣啊!”
於蟬輕笑,故意裝不懂她的話裡對繡計的輕蔑,淡淡道:“剛開張是有點冷清了,不過有我娘的古繡技藝,慢慢會好的!謝謝你來捧場,要什麼,跟我娘說好了。”
側臉對曹小花說:“娘,這是我的同學祝芸芸,她慕名而來的,你可要給她拿出看家本事繡哦!”
祝芸芸不屑的白一眼於蟬,她是不是傻啊?不知道自己是來砸場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