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在嘴裡滾了滾,唐羽到底還是沒說出,讓大兒子給二兒子捐個腎這樣的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大兒子這惡劣的態度讓他清醒的認識到,說了隻會把大兒子推的更遠。
真成了路人,二兒子就真的沒救了。
“父親想兒子了唄,哪有什麼目的!”
張磊扯了下嘴角,嘲諷的一笑,神色很是疏離的道:“嗬嗬,機會我給你了,說不說是你的自由。但是以後您有什麼為難的彆找我了。
對了,你的二弟曾派人去遊輪上刺殺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還有我是有仇必報的!就這樣!”
張磊態度極其囂張的說完就上樓了。這麼一會兒功夫,窗簾肯定還沒有弄好,張磊也不在意,看著傭人換下窗簾,就將人趕了出去。
唐羽深深的歎口氣,他這不是找回來了個兒子,是請回來了個祖宗!
還有唐鱗,他那個愚蠢沒腦子卻心比天大的弟弟,他會派人去殺張磊?
他難道不明白就是沒有張磊他也不會坐到自己這個位置嗎?嗬嗬,他要是明白還會一直做蠢事嗎?幫會裡能人有的是,也不知他又是被誰給利用了。
於蟬飽飽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黃昏了。肚子有些餓,算起了自打在船上吃過早飯後,到現在還沒有吃一點東西呢?
這家人真是不通情理,就算我們來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難道就不會問一聲嗎?不為我,就為了你兒子也該問一聲餓不餓啊?
不愧是做出棄子這種缺德事的人家!還真是冷漠無情!
算了,還是自己去空間啃果子去吧!吃了一點果子墊底的於蟬,剛剛出了空間就有人敲門。
“於小姐,您醒了嗎?”
於蟬撇撇嘴,打開門,笑笑說:“你把門拍的震天響,又那麼大聲的喊,我想不醒也不行啊?”
傭人唐春乾笑,“抱歉於小姐,實在是晚宴都開始了,夫人叫我來請您下去。”
於蟬笑笑,“嗬嗬,是嗎?你怎麼不早點來請啊?張磊,呃,就是剛回來的大少爺下去了嗎?”
“還沒,已經叫過了,在換衣服。”
“哦,我知道了,等會和你們大少爺一起下去。你走吧!”
於蟬關上門,先去洗漱一番,才打開箱子,挑了半天,也不知道穿那件衣服合適,關鍵不知道人家這裡流行什麼!最後選了永不過時的旗袍——淺綠色繡著粉紅色海棠花無袖旗袍。
照了照鏡子,將靈玉知了漏出來,又戴了一副白玉手鐲和耳釘。
張磊開門進來,看到於蟬這身打扮,愣住了。
旗袍合體的剪裁把她的美都凸顯了出來,完美的曲線精致的鎖骨。
粉嫩嫩的小臉嘴角微勾,桃花眼波光流轉,看一眼就讓人溺死在裡麵也甘願,挺翹的瓊鼻,緊抿嘴唇微勾,下巴輕抬顯示出主人有些微的傲骨!
於蟬斜眼看了張磊一眼,見他還是習慣的黑皮衣白襯衫牛仔褲加短筒皮靴也不以為意,又看向鏡中的自己。
撇撇嘴不滿的道:“彆光傻看啊!怎麼樣?給個意見啊?穿的不好可是也丟你的人哦!”
張磊回神,抱住於蟬吻了一會說:“很美,我都不想讓你出去見人了!這衣服……有披肩嗎?”
於蟬眨眨眼,因為把張磊迷住了而有些小小的得意。憋笑著說:“有!嗯,這件白色的怎樣,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