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從這句話裡分析出了一個事實:這沈幼星居然和蘇楚同居了!另外還有一個室友,是男是女?
陳小姐就像是淘金者,突然有一天碰到一個叫做沈幼星的大金礦,這挖一坨金子,那挖一坨金子,還有更多的金子在等著她去挖掘吧!
“嗬,你室友現在很急吧?你從這裡打車過去起碼一個小時才能到市中心。”陳涵高傲道。
“沒辦法,隻能打的了。”
“我可以幫你,看在你是蘇楚朋友的份兒上。”
“真的?!”沈幼星立即一拳砸在陳小姐的肩頭,“夠哥們!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陳小姐被砸得一個踉蹌,肩頭疼得要命,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砸成粉碎性骨折了。
“你不要動手動腳,走吧,我開跑車載你。”陳涵雖然腹誹不已,卻心情愉快,一點兒也不像是討厭和沈幼星稱兄道弟的樣子。
她甚至比沈幼星還要積極,和朋友田柒說了自己帶沈幼星去市裡後,就領著沈幼星到了車庫取車。
車是敞篷豪車,一看就很貴很貴的那種,通體粉紅,卻又不是單純的粉,在任何光源下都閃閃發光,像是無數顆粉鑽做成的跑車。
沈幼星見陳涵動作流利的將小包丟進後座上,隨後直接坐進駕駛座位,指紋解鎖,她坐到副駕駛後,安全帶剛係好,車庫的大門便緩緩上升。陳涵撩了撩頭發,墨鏡一戴,打火、預熱、最終一踩油門就飆了出去!
沈幼星頭發直接全部飛起,在狂風裡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有著小酒窩的甜甜笑容,對陳涵說:“謝謝,下次請你吃飯。”
陳涵餘光看了一眼沈幼星,說:“不必了,我隻吃家裡廚師做的東西。”
沈幼星笑了笑,不以為意:“可是小蘇都說那家火鍋店非常好吃。”
“那好吧,我看看我什麼時候有空,到時候通知你。”陳涵依舊端著自己小姐架子,可這種雲淡風輕和事事儘在掌握在半個小時後和沈幼星一同踏進警-局後任何淡定都毀得徹徹底底!
“夏婪!我來了!”
陳小姐看見沈幼星這個小個子假小子衝向一個格外誘人的男人,此人臉上掛了彩,衣衫不整——或許是故意不穿整齊——從外套裡露出半截肩膀,汗衫之下是飽滿漂亮的肌肉,每一寸肌肉起伏的線條都像是最完美的雕塑成品。
“幼星!”
那臉蛋即便被打了一拳,嘴角淤青流血也充滿誘惑力的漂亮男人根本不像是犯事兒被抓緊來的一樣,笑著對沈幼星招了招手,沈幼星便跑過去摟著那漂亮男人,說:“怎麼回事?!誰打你了?老子的人也敢動!”
陳小姐:……
那男人抿了抿唇,唇很軟的樣子:“算啦,是我的錯,剛才我都被教育了一頓呢。”
“為什麼教育你?!憑什麼?!”沈幼星剛來,隻看見夏婪一身傷,孤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板凳上,孤立無援。沈幼星最受不了這樣的夏婪了,立即火氣上來。
男版長得和女版的夏婪沒有太大分彆,都是充滿攻擊性的漂亮,英氣不已。他腦袋歪在沈幼星身上,淡淡道:“誰知道呢,大概有的人以為和我出去兩次就是我女朋友了,看見我和彆的小姐姐親密一點就去把人家毀容了,這也是我的錯吧。”
“現在的人都太偏激了,我保護人家,被揍成這樣,還要批評教育一頓,哎。”
“幼星,帶我回家吧,我累了。”
陳小姐目瞪口呆:這特麼是綠茶吊吧?!□□的腳踩兩條船!說得再好聽也沒用啊!
沈幼星心疼的要命:“好,我們先回去,你自己能走嗎?”
“好像不可以,腳崴著了。”男神夏婪望著沈幼星,仿佛沈幼星就是他唯一的倚靠一樣。
“上來,我背你!”沈幼星被這種眼神俘獲,習慣性的一蹲,把背給了夏婪,可等夏婪趴上來,沈幼星才被那重量壓得瞬間回神!
——靠!忘了現在夏婪是男生了!
——可是人都上來了,總不能又趕下去吧?
——沒事,我可以!我能行!就算是挪,也要背著夏婪一步步挪回家裡!
陳小姐眼看著沈幼星那假小子被壓得臉都成了豬肝色,表情從震驚到猶豫最後又恢複成堅定,真是莫名其妙的……有點心酸。
作者有話要說: 陳小姐:太慘了,被奴役了吧?欠人家錢?還是說是這個綠茶吊的舔狗?
沈幼星:隻是平凡無奇的閨蜜罷了,真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