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星笑道:“我看你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一定是不疼了。”
“本來上車的時候就沒什麼感覺,已經麻木了。”
沈幼星:“……對不起。”
“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呢?”夏婪一邊扣扣子一邊說,“以後我可能都會對女人的牙齒有陰影呢。”
沈幼星想了想,說:“從今天起,你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知道你胸口的傷好怎麼樣?”她知道夏婪和自己在玩笑。
“不夠,這根本不夠,我還要。”
“喂喂,你這是乘人之危!”沈幼星連忙也假裝委屈,“我牙也疼,以後對男人的胸都有了陰影,你要怎麼補償我?”
夏婪笑說:“真是睜眼說瞎話,我看你對彆人的身材很有興趣,根本不會有陰影,比如說某個姓蔣的。”
沈幼星臉一垮:“彆和我說他,我們結束了。”
夏婪嘴角一抽:“好快!”
“反正以後都不想提到他了,而且以後那一條街我都不會去逛了,免得碰到。”
“發生什麼了?”夏婪發現,自己之前好像一隻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和自己的心情,此前還擅作主張的想要幫幼星和那個蔣西樓分開,可如今他們兩個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夏婪卻不覺得自己有多高興,“你哭了嗎?他怎麼你了?”他語氣很冷,自己都沒發現。
“沒啊,我踢了他一腳,因為發現他好像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所以……就算啦。”女孩說的雲淡風輕,看上去完全是沒有煩惱的樣子。
但夏婪卻不信,他該繼續追問的,可是揭人傷疤,讓人痛哭一場又是他最無法做到的事情,他不希望看見幼星難過,可強顏歡笑也不喜歡:“你不必……總是笑的,難過就說難過就是了,我也不會笑話你。”
沈幼星還是頭一次被夏婪安慰,哪怕是女生的夏婪,好像也從來都沒有這樣感性的時候,總是嘴巴很毒的諷刺彆人,是會在彆人失戀的時候說一句‘我早就知道你們會分’的人。
不過縱然嘴巴很討嫌,但沈幼星知道夏婪都不是故意的,她是因為真的很親近你,才會那麼說你,對待旁人,她才會特彆有情商。
“你怎麼了?怎麼會說這種話?你該說‘我早就知道會這樣’才對。”沈幼星反問。
夏婪心都停頓了一下,閉嘴了,他怕自己再這樣和幼星插科打諢下去,就要暴露自己的心思:“我為什麼不會說,好了,到了,下車吧。”他將話頭截斷。
沈幼星一瞧,果然是到了地方,怎麼到了地方司機也不說一聲呢?沈幼星雖然很奇怪,但卻沒有多問,看胸要緊,便攙扶著夏婪匆匆進去。
司機先生看著那兩個小年輕進了醫院,一邊笑一邊搖了搖頭,說:“嘖嘖,青春呐……”男孩子喜歡女孩子呢,從後視鏡上看男生的眼神,他就知道。
司機先生哼著小曲,正笑著感歎呢,廣播裡卻突然插播一條新聞,說是全市最大毒瘤集團首腦於昨日死亡,犯罪團夥儘數被抓,至此警方布置了整整三年的行動到此圓滿結束。
“嗯,今天又是正義勝利的一天。”司機大哥如此感歎。
另一邊,在馬警官辦公室裡的蔣西樓接過自己的檔案,說:“這就結束了?”
馬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嗯,結束了,本身你作為臥底,幫忙收集證據就可以了,不能作為人證,不然會有危險,而且你即便是作為臥底也沒有犯過什麼案子,說起來也該感謝當時攔車的那小子,你連盜版都沒有賣出去一盤,所以你的書麵文件也比較少,我連夜幫你做了,現在,你自由了,你隻是因為證據不足被放出去的良好市民,你自由了,好好做你的生意吧,你的店鋪好歹在市中心,就算是不做了,承包出去,也每個月夠你吃喝,你比很多你這個年紀的人,要幸福。”
蔣西樓卻沒有多麼高興,他不敢相信他以為會乾個三五年,甚至更久的臥底生涯就這樣沒了:“馬叔,你說,他怎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昨天死呢?”
馬警官搖頭:“這都是命,所以有時候賺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呢?不如把每一天都活得沒有遺憾,而且我看你年紀也差不多了,可以談個小女朋友,兩個人一起出去玩玩,過過正常人的生活。”
少年笑了笑,搖頭,但很快又猛的目光堅定的看著馬警官,說:“馬叔,你能幫我查一個人地址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什麼人?難道是漏網之魚?”
“算是吧,不過是我的漏網之魚。”
作者有話要說: 漏網之魚現在恐怕在彆人的盤子裡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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