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潔癖症的暴君殿下此刻無半點嫌棄懷裡“女土匪”那張小臉,沒忍住抬手用指腹蹭了蹭女孩的小鼻尖兒,又捏了捏她的臉頰,觸及一手的墨汁使他挑起眉梢。
“熱水。”他突然開口。
“陛下,可是要沐浴更衣了?”高常喜走過來問道。
“不。”他說:“朕要給朕的愛妃洗把臉。”
高常喜:“……”
其他奴才:“…………”
愛妃???
陛下,她是土匪,土匪啊!而且她是女人,女人啊!
陛下,您要納個土匪也就罷了,怎麼要納一個女人呢?您不是……
內心的感歎一個比一個多,可連高常喜在內,沒一個人敢把內心的咆哮說出來。
高常喜最後化震驚為行動,半點疑惑都沒敢提,乖乖去給他們暴君殿下端來一盆熱水,並周到地捧來兩塊乾淨的帕子。
這一次同樣是皇甫潤親自伺候,他饒有興趣地用沾了熱水的濕帕子將蕊白衣的小臉細細擦乾淨。
這臟兮兮黑乎乎的小臉一見了水,就像醜小鴨拍拍翅膀,就變成了白天鵝。
被擦乾淨的少女此時乖乖地靠在明黃色華袍男人懷前,睡得很安靜,未施粉黛,卻眉目如畫,豆腐白的凝膚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像個睡美人,就這麼看著她,怎麼也無法將她與“土匪”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眾人親眼瞧著,怔在那裡,再聯想到皇甫潤方才那一係列反常舉動,不由心想,怪不得怪不得,這哪裡是什麼女土匪,原來是從山上來的美豔小狐妖。
小狐妖將暴君迷住的消息,就此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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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桑國國主獨孤烈聽完國師所言,皺起眉頭。
國師趕忙道:“主君,您放心,半森郎如此貌美,暴君不會不動心,那女土匪演得太投入,將半森郎傷得不輕,暴君將她抓去,定是要用百般痛苦的法子懲罰她,折磨她,主君您是知道的,暴君喜歡聽人慘叫。”
獨孤烈皺起的眉頭鬆下去,“希望如國師所言。丹城和眉山的起義軍問得如何了?他們是否願意與吾國聯手?”
國師道:“主君放心,兩隻起義軍對暴君怒不可遏,主君的邀請信一發出,兩隻軍團振奮不已,其中丹城起義軍的首領還說,他的太爺爺同他講過獨孤氏掌舵絕……無雙帝國時,無雙帝國的繁榮與昌盛,如今,無雙帝國變成了絕世帝國後,早已沒了以前的繁榮。”
獨孤烈冷哂一聲,“那是自然,我獨孤氏才是正統的皇室血脈,他皇甫氏的江山,是用卑劣的手段從我獨孤氏搶去的!待本君身著鐵鎧踏回原來的王土,那裡的百姓一定齊齊跪拜,歡迎我獨孤氏回歸,這千國霸主的位置怎麼能讓一個強盜民族來做?”
“不好了主君!”一個探子跑進來。
“何事慌慌張張?”獨孤烈鬆開的眉頭又皺起。
探子稟報:“暴君他……他將我們安排過去的女土匪封為了嬌妃!”
孤獨烈:“……”
國師:“……”
“半森郎呢”獨孤烈眉骨突突地跳。
“他……”探子猶豫了半晌,才說:“半森居士好像不得聖寵,被、被關了起來。”
獨孤烈:“………”
作者有話要說: 歸歸: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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