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尊主大人的果然沒錯,師父已經“恢複原樣”了,他們不會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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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大家對於小金的話已經麻木了。
還有什麼好驚訝的?都已經看日出看日落賞煙花賞雪堆雪人了,還不差個爬山聚餐了……吧……
星海妄燼都四平八穩,哪來的山?這次沒勞煩沈清弦,而是顧見深抬了下手指,一座火紅色(特彆合尊主心意)的巨山拔起而起。
沈清弦看得滿心歡喜,可惜得裝淡定,隻能偷偷看顧見深一眼,順便給他傳音入密:“回頭把他們甩開了,咱們單獨來玩。”
顧見深心裡微癢,麵上比沈清弦還淡定,當然傳音入密的聲音溫柔纏綿:“好。”
兩人走在前頭,小金跟在沈清弦身側,下麵的人分成兩列,涇渭分明!
可惜下麵分得那麼開,上麵的兩個人卻滿腦子都是牽牽手該多好……
他倆悄悄說著話。
沈清弦:“我是不是離你有點兒近?”他已經很努力和他拉開距離了。
顧見深道:“還行……”
沈清弦便道:“還行的話,那我稍微再靠近你一些?”
顧見深眼中全是笑意,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著沈清弦挨了下。
動了大概頭發絲的距離吧……但下麵的人都眼尖的發現了:臥槽,這魔帝要乾嘛!
沈清弦有點點不滿:“太少了。”說著他向他挨了挨,動了大概……兩根頭發絲的距離?
心域諸人眼睛雪亮:沈白蓮你要乾什麼,離我們陛下遠點兒!
顧見深說:“不能再靠近了,他們會發現的。”
沈清弦自欺欺人道:“不會的,畢竟山路窄小……”他話音剛落,前頭本來很寬闊的山路就變得異常窄小了。
顧見深無奈道:“彆鬨。”
沈清弦瞪他:“是你見識淺,沒見過這麼窄的山路,我以前跟著師父爬山,那時候……”
他說著忽然停住了,整個人都怔了怔。
顧見深看向他:“怎麼了?”
沈清弦呆呆地看著前方,然後又低頭看看腳下,接著轉頭看向了顧見深。
顧見深不明所以。
沈清弦盯著他,眸中的茫然褪去,緊接著是無法掩藏的巨大喜悅。
他用力握住了顧見深的手,顧見深甚至沒來得及用幻術。
後頭一票人都目瞪口呆!什、什麼情況?終、終於動手了嗎?還、還真是動“手”啊!
沈清弦好歹忍住沒說出來,他對顧見深傳音入密:“以前……以前我陪著師父爬山,就是在星海論道時!”
那時候顧見深還立誌當廚子,哪有幸參加這樣的盛會。
沈清弦看著顧見深,眸中全是星辰:“那時候天道和心域不是像現在這樣的!”
是的,那時候天道和心域雖然修行不同,理念也不一樣,但卻不是敵對的,那時候的論道大會是真的在論道。
沒有硝煙味,沒有凝神戒備,隻有雙方年輕弟子們的互相切磋,還有各界大佬的彼此交流。
那時候沈清弦的師父和顧見深的養父還是惺惺相惜的至交好友!
倘若天道的修士接受了心域的理念就無法飛升,那沈清弦的師父上信真人是如何飛升的?
沈清弦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真相……
自他的師父飛升後,天道和心域才慢慢走向了不可調和的兩個極端,也正是從這以後,整個修真界再無一人飛升。
之前的許多人也許是沒有摸到飛升的門檻。而此時沈清弦和顧見深摸到了,他們看到的卻是塌落的天梯。
天梯到底為什麼而塌陷?
因為天道的修士沒了自我!因為心域修士沒了信仰!
就像他們此刻爬的這座山:天道的修士隻看到了山頂,忘記了腳下,注定會一腳踩空,摔落是不可避免的;心域的修士則隻看到腳下,而忘了爬山的目的,他們都不知道山頂在何處,又怎能成功爬上去?
因此萬萬年了,走到此處的沈清弦和顧見深都無法飛升。
那……天道和心域為什麼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因為上德峰、因為顧見深的“叛離”、因為沈清弦的封心決。
當年上德峰發生了那樣的事,上信真人不得不將顧見深送去了心域。
因為心域庇護了顧見深這個“叛徒”,上德峰主連把整個心域也恨上了,至此雙方有了裂痕。
上信真人是知道真相的,但他一方麵不想辜負了顧見深的一片赤子之心,也不忍心多年好友就此隕落,甚至還顧忌修煉了封心決的沈清弦再與顧見深相遇,釀成大禍。
所以他縱容了天道和心域的分裂。
之後又發生了蘭弗國的事:沈清弦受儘苦難,死了心;顧見深嘗儘絕望,失去了信念。
他們什麼都忘了,可是卻懼怕了彼此的領域。
至此,天道和心域勢不兩立。至此,飛升無門。
沈清弦把這一切都說給顧見深聽,顧見深也怔住了。
沈清弦終於把真相說出來了:“這一切是由我們而起,所以才要我們來彌補!”
之前所有的想法都太片麵了。
玉簡真正掛念的是整個修真界。
天道和心域繼續分化,繼續走向各自的極端,整個修真界就走向終結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