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我真的很懷疑你們倆到底是不是親兄弟,澤江談戀愛這麼大的事情,後期很可能要結婚的,你這個當親哥的都不管不問?”羅希雲屁股都往旁邊扭了扭。
仿佛和夏澤凱靠的近了,她也會被傳染變傻了一樣。
丫頭起哄,咯咯的笑著喊:“爸爸是大傻!”
桐桐跟著助威,大聲喊:“爸爸是老傻子,媽媽說的。”
夏澤凱第一反應就看向了他老婆,羅希雲看看老二,再看看她老公,傻眼了,桐桐這是專業坑媽呀!
夏澤凱還得意的說:“你瞧見沒,我上次就給你說桐桐她心眼歪了,坑我都多少回了,該揍!”
彤彤立馬聽懂了,嚇的直接竄起來尖叫著跑進了臥室。
“砰”的一聲,她使勁關上了房門,然後小身子抵在房門後邊喊:“我關門了,你抓不到我。”
孩子的天真和幼稚顯露無疑。
飯後,夏澤凱還給他大哥、二哥又打電話說了一聲,定下了這個事。
然後又給表弟趙庭和表妹趙燕分彆打了個電話,給他們說了晚上一塊吃飯的事。
趙庭挺痛快的就答應了,趙燕那邊說他們倆早了也得七點才能過來。
還沒說完,電話就被齊立新給搶了過去,老齊大聲說道:“凱哥,你放心,五點保準關門走人,不會耽誤了咱們兄弟們吃飯的事。”
結束了通話以後,夏澤凱搖頭笑了。
另一邊,齊立新說他老婆:“凱哥打電話吃個飯,平常又吃不了幾頓,你還考慮那一兩個小時的生意啊,我看你這娘們是賺錢賺到錢眼裡去了吧。”
趙燕也沒那個心思,她說:“我不得先和你商量一下啊,萬一我剛才說了下午不乾了,誰知道你咋想呀?”
說完,趙燕轉身去繼續做餅去了。
齊立新站在原地有些麻爪了,這個他真沒考慮到,覺得自己又誤會他老婆了。
一個大男人,趕緊嬉皮笑臉的過去道歉去了。
店裡的幾個正在吃飯的客人看到後都善意的笑了
……
夏澤凱他們一家四口都沒有出門,丫頭和桐桐二人,與爸爸媽媽商量著獲得了能看兩集動畫片的權利,等她們倆看完之後,丫頭很懂事的拿著遙控器關了電視機。
然後就和夏澤凱打鬨到一塊去了,讓爸爸給她們倆當馬騎。
這一天,夏澤凱在家裡陪著倆閨女玩的挺嗨。
另一邊,夏澤江和他女朋友沈佳怡在公交站見麵了以後,就去逛美食街了。
這年月,齊城除了美食街和步行街,再就剩下幾個商場了,除此之外,真沒有什麼玩的地方了。
倒是聽說齊城北城區那邊要建一所銀泰城,東邊的老城區那邊戰略引入了華潤萬象彙,西邊西八路那邊據說還有萬達廣場的進駐計劃,但眼下來說,這些還都是沒影的事。
而像這些大型項目,動輒都是以幾年為計劃單位的,對夏澤江和沈佳怡來說,還不如踏踏實實的逛一逛美食街。
“佳怡,晚上我得跟我哥去參加一個宴會。”倆人吃著烤腸的時候,夏澤江給她說了一聲。
沈佳怡一聽就好奇了:“你哥要請什麼人哪,是不是像電視劇上演的那樣,要請達官貴人?帶你過去是提前讓你開開眼,見識一下?”
夏澤江臉都黑了,他用一根手指頭在沈佳怡腦門上戳了一下,說:“你想什麼哪,就我兩個堂哥,還有一個人是我哥廠裡的。”
“哦,那就是你們的家庭聚會唄,那你去唄,彆顯得不合群。”沈佳怡怎麼說也是要考研的人,她智商不低。
不知不覺中,二人一直玩到了下午快四點了,這才磨磨蹭蹭的坐上122路公交車,一塊往公交站趕。
沈佳怡還嘟囔他:“你還跟著我過來乾什麼呀,你剛才直接坐125回家多好,彆耽誤了你哥晚上的事。”
“不會,你放心,耽誤不了。”夏澤江信誓旦旦的說道。
在公交站看著他女朋友上了4路周城直達走了,夏澤江這次啊又去換乘了125路公交車,在齊韻花園小區這一站下車的時候都快6點了。
時間倒是不晚,夏澤凱正在給陸槁打電話,告訴他吃飯的地方,陸槁還不大想過來,但被夏澤凱強令執行了。
考慮到趙庭和齊立新他們兩口子住在城南,夏澤凱最後把吃飯的地方選在了中間的又一村大酒店。
專門做魯菜的,夏澤凱開車帶著弟弟,還有羅希雲娘仨一塊趕到這邊後,先開了個包間。
得虧他們來得早,再晚一點就隻能在大廳裡吃飯了。
丫頭和桐桐過來後,看到這邊不一樣的裝修,又好奇起來,這裡瞅瞅、那裡摸一摸,一切都是新奇的模樣。
酒店裡的服務員看到她們倆可愛的模樣,也都忍不住和她們玩了一會兒。
大哥夏雲飛和二哥夏雲輝過得也很快,陸槁過來的也不慢。
再見到他,雙方之間興許有過一段特殊的合作關係,幾句話就消除了那股陌生感。
等趙庭開著他的麵包車帶著姐姐和姐夫、外甥女過來的時候,夏雲飛和夏雲輝哥倆已經和陸槁很聊的開了。
人都到齊了以後,夏澤凱就去給服務員說了聲,開始上菜。
這年月400塊錢的套餐已經是又一村最貴的了,但夏澤凱沒要,他特意點了這裡的特色菜,剩下的才讓飯店裡的大廚給搭配著上了幾個拚盤和時令蔬菜。
夏澤江光忙著和大哥、二哥,還有趙庭、趙燕姐弟倆說話了,平時一年見不了一兩回,這次對他來說機會難得,都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聽到夏澤江說他馬上要考研了,哥幾個都送上了祝福。
大哥夏雲飛還笑著說:“澤江,你可是咱老夏家學曆最高的一個了,咱老夏家光宗耀祖可就全指望你了。”
一句話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真正和這些兄弟姐妹一塊聚到一起吃吃飯,說說話,那感覺截然不同,他忽然有些後悔上一次騙他哥要提前走,而拒絕了和這些兄弟姐妹的聚會。
他心裡想著:“我是不是做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