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啊。”

“很諷刺對吧,明明是娼婦卻取這作藝名。”

讓織田作沒想到的是,去那兒之後,劇情又有了新的發展,甫一拉開門,便看見中原先生熟悉的背影,他的年齡與太宰一般,已是港口黑手黨內排名靠前的異能力者。

以織田作的視力,輕易看見他拍在桌上的相片。

“好奇怪啊,中也~”太宰治拖著招人厭惡的黏糊糊的調子說,“那是我的相片吧,難不成在你心中,我就是會來這裡的人嗎?”

中原中也亂暴地將相片踹回兜裡:“不管你的事。”

他不是很會撒謊的人,又熟知太宰那玩弄天性的技藝,比起編織劣等的謊話,倒不如一言不發。

他又壓了下帽子,肩膀在太宰的肩膀上撞了一下,出門而去。

太宰:“唔……”

他忽然說:“我就說你怎麼怪怪的,果然你也看過他吧,織田作。”他問,“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織田作點頭道:“是的。”

“如果我說你為什麼不告訴你,你果然會回答‘因為你沒有發問吧’。”

“是這樣沒錯。”

“哈,真不愧是織田作。”

太宰治心情很好似的詢問老鴇:“那麼,媽媽桑,請純子小姐來一下好嗎,順便……”

“跟我有相同長相的人,究竟來找了誰呢?”

……

‘即便回到家中,我也沒忘記純子小姐的長相。’

‘坦白說來,我不算很能分辨美醜的人,相貌的好壞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我知道太宰的長相、中原先生的長相都能以‘好’來形容,本以為那就是相貌判定的全部。’

‘可當我看見純子小姐時,有一秒鐘,的的確確被驚豔到了,那便是所謂的美人吧,大凡看見她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不知如何,除了單純的美醜外,我還感覺到了一絲更加深沉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東西’,不知該說是氣質為好,還是其他。’

‘她有點像葉藏。’

織田作推開了公寓的大門。

“你回來了。”

葉藏沒有起身,織田作逼仄、狹窄的公寓被擠得滿滿當當。

葉藏穿著一件白襯衫,是織田作的舊衣裳吧,領口被洗得很乾淨,袖口飄著洗衣露的清香。

畫架、顏料、畫板,都是今天才買的,織田作不知怎麼的,感受到了難言的窒息,大概是壓力吧,它們究竟花了多少錢?

他繞到葉藏的身後,本以為會看見一幅精巧的美人圖,純子小姐是再標誌不過的女性,哪裡想到顯現在畫板上的卻是光怪陸離的圖景,那人的樣貌,與其說是人吧,不如說是孤獨的妖怪。

織田作看得很專注,因此也湊得很近。

“這是純子小姐嗎?”

“是的。”葉藏白淨的臉上染上一點顏料,織田作順手用大拇指一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就像是不知道,為什麼理所當然地養起葉藏一樣。

紅色的顏料,一次性擦不乾淨,那紅點被無限延伸,暫留在葉藏的臉上,你不能說那是醜的。

他這樣的男人,無論臉上出現怎樣的顏色,都隻能說是對美貌的點綴。

“啊,謝謝……”

或許是談到自己興趣之所在,葉藏終於不是那麼戰戰兢兢的模樣,反倒是以行家的身份,頗有自豪感地大談特談起來。

“與其說是肖像,不如說是妖怪的畫像吧。”他說,“那些描摹人外觀的圖像不過是庸才的筆觸,隻有反應人心靈的才是真正優秀的作品。”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帶著與太宰無限相似的,不知該說是諷刺還是傲慢的笑容,我一時間竟難以判斷,究竟是他看破了純子的本性,還是先前膽小而溫馴的人,是他的偽裝。’

‘可我確實是被他迷惑了,我難以判斷葉藏是怎樣的人,就像是難以判斷純子背後隱藏了什麼一樣。’

“啊,對了。”

織田作忽然反應過來:“太宰他,發現你了。”

葉藏持筆的手頓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治:我是發現了你沒錯,卻萬萬想不到自己被偷了家。

織田作:為什麼我在養他,為什麼我還幫他擦了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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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葉藏最有趣的地方是,明明他是個戰戰兢兢的膽小鬼,卻對不合法的氣氛異常迷戀,學生時代甚至成為了地下黨員,還是心腹級彆的,因為聽說要搞武裝暴動買了把水果刀什麼的……

當然最後還是因任務太多倍感壓力而逃走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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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巴巴地詢問,有評論嗎,昨天的評論真的好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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