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不愧是【太宰】君。”
森隻傳送了短消息,可辦公室內,他跟愛麗絲湊在一起,對著電腦屏幕嘖嘖稱歎。
愛麗絲睜大了眼睛,明明她見到太宰就要號啕大哭的。
森鷗外問:“啊……我們這裡的太宰君,寫過這麼多字嗎?”
愛麗絲猛搖頭:“沒有沒有沒有,他文書報告都是讓下屬做的。”
而葉藏,他的筆杆子很有一套,文件內容的描述介於“不多一個字”與“笨蛋都能看懂”之間。
愛麗絲忽然問:“你是不是很羨慕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林太郎。”
森艱難點頭:“是啊。”
他這裡的太宰君也很好沒錯,可他實在是……太聰明,不、不。
是威脅太盛了,跟他相互,就像是在料峭的懸崖上戰戰兢兢地獨行著,不知何時就會一腳踏空。
他腦海中轉過許多念頭:就算無法與【中也】君組成鋒線也無所謂,大部分場合都不需要【中也】君的“汙濁”出馬,以【太宰】君的預測能力也看,住在辦公室也足夠了。
“……愛麗絲醬。”
“你的聲音好惡心哦,林太郎。”
“你說。”
他問道:“我們能留下【太宰】君跟【中也】君嗎?”
*
辦公室內發生的對話葉藏不得而知,他或許能猜到,隻是不想去猜。
田山花袋傳遞來了一些情報,坪內逍遙在哪兒無人得知,隻曉得他的養女滿世界尋找他的下落。
葉藏陷入深思,手指抵住下顎。
當年龍頭戰爭開始得莫名其妙,某一天,各大組織接到坪內逍遙公證人的消息,不僅展示了他的五千億遺產,還告知他們遺言。
“在橫濱占據最多地盤的組織,能夠繼承我的遺產。”
——像是彆有用心的圈套。
‘可組織最後確實獲得了遺產。’
他想:
‘與其說是圈套,不如說,留下遺言的人隻想看到一場混亂?’
‘製定遺言的人真是坪內逍遙嗎?’
這些念頭在他腦袋裡逡巡著、轉悠著。
“哢嚓——”
大門把手被轉動了。
“……”
太宰的身子自門縫裡擠進來。
他輕緩地打個招呼:“最近過的怎麼樣啊,阿葉。”
視線則是在【中原中也】的房內不住地打量著,臉上帶著毫不猶豫的嫌棄:“這品味……果然不愧是黑漆漆的小矮人嗎,哪怕是阿葉你的趣味都救不過來。”
“太宰、太宰先生。”
他小聲而怯怯地呼喚著。
“哎呀,彆露出這樣的神色啊。”太宰說,“就好像我是壞人一樣。”
“明明可以不見我的不是嗎?躲藏起來,隨便找間什麼屋子,寄居在哪個人的家裡,比如說織田作?”他歪著腦袋說。
“你知道的吧,我是一定會來找你的。”
“……”
“所以現在再做出這幅模樣,不覺得有點沒意思嗎?”
葉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在他麵前,我完全無法掩飾天生的少言寡語與落落寡合。’
‘難以討好,立刻就被看透了,這種羞恥感,仿佛連靈魂都被從皮囊中扯出來,放在陽光下暴曬。’
‘都說人對疼痛是有耐受度的,恥辱可能也一樣,與他相處久了之後,即便依舊不知道怎麼應對,也能麻木地被他挖出來了。’
‘這是我應該承受的。’
葉藏想:‘因為我的誕生就剝奪了太宰先生出生的權利,我是偽造的他,占據了他人皮囊的妖怪、臭蟲、小偷,所以無論他怎樣對我,都是應該受的。’
‘人生下來就是原罪,我終於能理解這句話了。’
“彆那麼無趣。”太宰一句接著一句說著,“難得【中也】不在了,啊,如果他回來的話,一定會像是看著羊群的牧羊犬一樣,貼著你寸步不離吧。”
“讓人難過的是,森先生也站在他那邊,還有小矮人,似乎每個人都在阻止我們相見。”
他把葉藏從沙發上拉起來。
“走吧。”
“我的教導課程才剛剛開始而已。”
“你既然殺了一個人、就能殺第二個、第三個對吧。”
“都說了沒辦法拒絕我。”
他露出了神佛般的笑容道:“做個好孩子,阿葉。”
作者有話要說:那就,雖然我寫的自己也覺得很香啦,但這篇文真的是個沒有戀愛成分,是個無cp文
我會在寫的過程中解釋每個人對阿葉的複雜情感,貼標簽的話可能是友情、親情、守護者一類的情感,太宰比較複雜,涉及到自我投射與自我厭惡等方麵
香是因為【阿葉這樣柔弱的貓貓真的是太香了】
【作者我好愛這種長在我xp上的男人】
然後為什麼花大量筆墨搞心理描寫,因為這是必要的成長過程,還有我就是很喜歡碎碎念
【重複一遍,阿葉真的是太香了】
就,看文下的車尾氣,我也啃的無敵愉快沒錯啦,可為了防止以後出問題,這裡還是要申明一下的
這是沒有戀愛的無cp文(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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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寫到阿葉是中也“天真的遺物”時我好興奮(這個人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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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我還是很想要評論的(吃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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