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惠醬跟你是什麼關係。”
愛子客客氣氣地問道。
“哈?那小鬼。”
甚爾說:“原來是我兒子,現在已經送給阿葉了。”
看。
愛子冷靜地想:‘完全就是個人渣。’
‘從他不穿上衣來開門就能看出有問題了,這男人,該不會是小白臉吧,仔細看看他臉長得還可以。’
‘不會還在問修治君要錢吧?’
愛子腦海中有無數念頭在盤桓,阿葉弱弱打斷道:“愛子姐……”
愛子打斷道:“請先不要說話,修治君。”
她笑著說:“我現在,非常、非常生氣。”明明微笑著說這句話,軀乾內卻冒出黑氣。
阿葉:“嗯……”
“然後,這位甚爾君。”她客客氣氣道,“請你穿好衣服,先離開修治君的房間好嗎?”
*
甚爾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他直接出了津島家,葉藏昨天給他轉了一大筆錢,他完全可以去銀座吃頓好的,再去賽馬場好好玩玩。
至於葉藏即將麵臨的三堂會審,哈,關他什麼事。
更何況……
‘那小子,說不定是故意的。’
甚爾想:‘隻要他想隱瞞,肯定會成功啊。’
‘突然被家裡人逮到,誰知道他想做什麼,反正跟我沒關係,交給他自己處理就好了。’
甚爾就是這樣不負責任的混蛋。
他甚至還想:‘那個大小姐,是阿葉的親生姐姐對吧,她身上的和服料子超級貴,如果她願意說什麼給我一億,讓我離開阿葉什麼的,那就太好了。’
‘能白掙一億,這麼好的生意,一定要抓住機會才行。’
他迫切地希望愛子能用福澤諭吉抽他的臉。
……
英子也被驚動了。
但由於她前段時間就從葉藏那裡了解到了“咒術師殺手”禪院甚爾,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甚至在聽說對方改名為“津島甚爾”後,也認為那隻是葉藏提供給對方,幫他洗白履曆的新身份罷了。
她說:“不用太小題大做,修治君既然沒說有什麼,那就有可能是正常的朋友關係。”
不得不說明一下,英子並沒有看過甚爾的樣子,隻知道有這麼號人。
愛子道:“那是因為你沒有看過那個男人,才會說出這種話,英子姐。”她說,“修治在他麵前就像是百依百順的羔羊。”
“以人類來比擬,就是大和撫子。”
英子扶額:“你太敏感了吧,愛子。”她說,“修治有自保之力。”不僅如此,他還算無遺漏好嗎?
愛子:這人廢了,根本說不通。
她掛斷了英子的電話。
現在讓愛子唯一覺得有救的,就是文治了,她認為文治一定會站在自己一邊。
在此之前。
“……差不多到惠醬他們吃飯的時間了。”
葉藏小心翼翼道:“可以飯後再談嗎,愛子姐。”
愛子:嗬嗬。
她看著葉藏寫滿“我好柔弱啊”的臉,深深地歎了口氣。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被欺負啊!
*
家裡的三個孩子都很敏銳,飯桌上,他們察覺到流動在葉藏與愛子之間的古怪氣氛,都沒敢說話,隻沉默地扒飯。
愛子控製不住自己,總是往惠的臉上瞥,然後在惠看回來前迅速地轉移視線。
惠:?
怎麼了?
吃完飯後,愛子偷偷拉著惠問:“甚爾,你知道是誰吧,惠醬。”
惠的表情以肉眼可見變臭了,眼神中混雜著“那家夥終於被發現”的釋然,這讓眼神解讀一流的愛子感到大師不妙。
“是我的生父。”這“生理學”的前綴非常有靈性,將惠的嫌棄體現得淋漓儘致。
“他是個相當糟糕的人。”
因為是跟愛子說話,惠很注意自己的用語,沒有直接說“人渣”。
隨後他將甚爾的光榮事跡一股腦地倒出來。
其實惠知道,自己有很大可能因為甚爾的原因被牽連,受到津島家厭棄被送到福利院什麼的,但他真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說到底,葉藏收養自己就是個意外,他不應該收養自己,不應該對自己負責,更不應該被甚爾那樣的人渣纏上。
如能隔離甚爾跟葉藏,他寧願去福利院。
‘阿葉為我做得夠多了。’
在知道了甚爾是職業小白臉還有賭癮,甚至讓阿葉買單後,愛子已經崩不住臉上的笑容了,惠直接鞠躬“我要替他道歉”,小小年紀就知道要背負不成器爹的債務,非常早熟,也非常讓人心疼。
“不,這不是你的問題,惠醬。”愛子也很通情達理,“你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人。”
她知道惠在想什麼,還給出承諾道:“不用擔心,你是阿葉收養的孩子,誰會不喜歡這樣的惠醬呢。”
她摸了摸惠的腦袋:“大人的問題,還是交給大人解決吧。”
無論用什麼方法,必須讓那個該死的小白臉、無賴、筋肉男離開修治君。
‘否則修治君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會扛不住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到甚爾相關橋段就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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