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向很專一,就是買賣幫/派相關的情報,剩下的時間則貢獻給文學刊物,他不知道自己在這世界會停留多久,隻能在有限的時間內拚命地學習。
自己的書無所謂,重點是織田作,想要知道他的人生走向,想要看他遺留下的文字,想要他的人。
抱著這樣的心態不停地著、著。
此外,他還了解到了詛咒相關的知識,跟太宰猜測的一樣,在幫/派人眼中,咒靈跟他們一樣,都是上不了台麵的,是被國家正麵拋棄的。
火拚與走私的地點彙聚了太多的負麵情緒,咒靈格外多,此外還有跳海勝地橫濱灣,過去,這裡曾駐紮著大量咒靈,他們無形中掠奪人的生命,因為一些意外情況,黑/手/黨人發現,□□之流能對他們產生傷害,此外,群體中還有靈感很強的人。
咒術協會不怎麼派人來橫濱港,他們清楚了市區與領事館附近的咒靈,剩下一些區域,是警署標注過的,走/私犯常出現的地方,他們可不想被卷入莫名其妙的械鬥,乾脆將這些地方避開。
“也就這幾年吧,莫名其妙的傷亡事件終於變少了。”穿黑西裝的大叔咬著煙屁股,含糊不清道。他是典型的黑/幫人,穿著皺巴巴的廉價西裝,身上充斥著隔夜酒精的餿味,“上麵的人開始注意人的性命,找了專人清理。”
太宰可愛地眨巴眼睛道:“是咒術師嗎?”
懂很多的滄桑大叔嗤笑道:“怎麼可能,那是官方組織吧,就算請人,也都是散兵,他們怎麼稱呼來著,詛咒師,明顯更符合我們的氣質。”
他想起什麼,露出月半眼道:“現在的小孩真的瘋的可以,看起來沒多大,那股狠勁手上肯定有不少人命了,黑眼圈重得嚇人……”
骨子哥:您禮貌嗎?
“總之就是這些事,也不知道你打聽有什麼意思,除非能看見那些玩意兒,知道得再多也沒有,不如說知道得多反而會遭遇不幸。”
太宰:“嘛,不幸的話,我肯定不會。”他說,“當人不幸到極致時就不會為外物所傷,得到的一切想對曾經遭遇過的,都算是幸運。”
他這一番話成功讓提供情報的大叔露出豆豆眼。
“啊……嗯、大概就那樣吧。”
隨著時間的發展,太宰掌握了越來越多的情報,某一天,一則消息成功讓他變了臉色。
那是一張照片。
中原中也的照片。
掌握住橫濱幫/派的龍頭老大,神秘莫測的黑手黨教父。
“真的假的?”他連感歎聲都變得清淺,太宰看重的並不是中原中也,而是他代表著的某種符號,或者說某種希望,“那個黑漆漆的小矮人竟然能成為教父?而且將橫濱打理得井井有條,這也是世界的參差嗎?”
除此之外,他心中也冒出妄念。
‘如果中也也活著,那織田作呢?’
‘這個世界是不是有真實的織田作?’
很快,他調查到了即將開幕的橫濱咒立高等學校,太宰這麼聰明的人,一眼就能看透這學校的戰略意義,從學校地皮的歸屬權來看,不難看出建校經過了中原中也的批準,此外,他從蛛絲馬跡中發現津島英子是建校的推動人。
這些信息湊在一起,足夠他拚湊出真相,此外,或許是對自己搞事能力的信任,即便葉藏漫畫家身份經營得非常好,太宰還是很懷疑他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暫時他的觸須沒有伸到咒術界,否則一切就明了了。
抱著詭異的期待之情,他總是在橫濱校附近轉悠,不著痕跡闖入學校的那種轉悠,他還挺期待自己能碰見相關人士的。
誰知道,碰見的第一個人竟然是……
“!”從葉藏驚駭的表情中,他能出,對方認識自己,認識太宰治。
所以……
“初次見麵。”
他露出偽裝天真的笑容道:“你就是創造出我的父親大人嗎?”
太宰:他一定會尷尬到用腳摳出東京鐵塔的,絕對!
我絕對沒有因津島修治房間裡的東西而震驚哦!絕對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