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一聽就知道是葉藏惡趣味大爆發,想要逗直哉玩,他想對方也沒打擾他們遊樂,無視即可。
……
直哉追甚爾出門,看著對方偉岸的背景,他伸手,似想抓住什麼,口中也不住道:“甚爾君!”
甚爾記起直哉是誰,對他照舊沒好臉色,隻莫名其妙道:“乾嘛。”
直哉麵對偶像,腦海中閃過無數想法,既想讓甚爾看自己的成長,又要勸說他脫離葉藏的魔爪。
直哉:可惡,對著甚爾君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伏黑甚爾對禪院家的一草一木都厭惡得可以,更彆說人了,直哉疑似他的崇拜者,但那又怎樣,他驅趕蒼蠅似的揮揮手,惡聲惡氣道:“有話快說,沒事就滾。”
最後直哉說:“我想再感受一次,甚爾君的強大。”
伏黑甚爾:“哈?”
“這麼多年中,我一直以甚爾君為目標,每一天每一天錘煉自己,隻有我才能理解甚爾君,我想擁有與你相等的強大。”
伏黑甚爾被膩歪到了,他嘲諷地想,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禪院家的垃圾怎麼可能理解他,說到底跟想要“拯救”他讓他改邪歸正的女人一樣,隻是自我滿足罷了。
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太多,她們都是提款機,唯一打動甚爾的,是能夠接受他的一切缺點,像陽光一樣擁抱他的人。
而不是自我感動的禪院直哉。
他掰動骨節獰笑道:“想挨揍,我成全你。”
直哉大喜,當即要降下帳,誰知正要動手的甚爾卻僵硬了一下,他收放自如,立刻停下腳步,先接電話。
‘對甚爾君來說我竟然不如一通電話嗎?’直哉才想完又換上險惡臉,‘肯定是那家夥,他術式是強大沒錯,更有用的是他漂亮的小臉吧。’
‘既然是強者的話,還要依靠什麼男人,像女人一樣,真是丟臉。’
“喂?”
“嘖、我知道了,花見小路對吧?”
“你怎麼知道?好吧,又讓你說中了。”說到這甚爾看了眼直哉,“先放過他?你又有什麼邪惡的想法了嗎,阿葉?”
“行吧行吧,了解——”他拖長音,女人就吃這一套,甚爾跟葉藏說話時也會帶用撒嬌式的口吻,他很快掛斷電話對直哉道,“算你好運,放你一馬。”
那直哉會同意嗎,當然不會,他直接放下帳,固執地盯著甚爾,大有不打一場不讓人走之感,甚爾看他這樣一天都不頭疼,相反笑容更凶惡道:“這可不是我不放,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
接著理所當然把直哉暴打了一頓,慘烈程度超過未來禪院真希揍他那一次,這很簡單,甚爾跟直毘人交過手,對24幀的術式一清二楚,弱點也是,彆看甚爾這樣,戰鬥智商高到不行,立刻回憶起對方術式的弱點,乾脆利落一拳將直哉放到,給他纏繞著無數繃帶的木乃伊臉更添新傷。
“什麼,這點實力就說要當強者,笑掉大牙了。”甚爾蹲下身漫不經心道,“直毘人那老家夥,好歹有自知之明,相比較下,你連這優點都不剩了。”
“對了,你叫什麼來著?”
……
等禪院家的侍從按直毘人吩咐找到直哉時,就看見躺在坑洞中兩眼直直望天的他。
禪院悠趕忙上前,試圖將直哉從坑洞裡摳出來:“沒事吧?直哉先生,聽得到我說話嗎?”
他是禪院家的人,生來帶有微薄的咒力,隻能看見卻不足以支撐他祓除三級以上的咒靈,很快就從軀具留隊中退出來,尋了個跑腿的職務。
聽說直哉先生跑出去時他叫苦不迭,直哉的快在禪院家都很有名,且他經常不管不顧做些事,讓全家人跟在身後跑斷腿,每回伺候他都很難。
且聽家主說他這次出門是找不可言說之人。
禪院悠比甚爾年長幾歲,甚爾大鬨禪院家時他正好在場,對其超越常人的力量異常膽寒,再聯想直哉的臭嘴,他隻希望甚爾下手能輕點,給直哉留條命。
他給直哉驗脈搏前就戰戰兢兢,想他不是死了吧?
好在直哉脈搏躍動得很強健,讓禪院悠鬆了口氣,立刻聯係家裡的後備部門,將其運回家,好好休整一番。
禪院直哉在床上躺了兩天,配合醫療類的咒具很快就活蹦亂跳起來,他躺上床時直毘人就來看過他,見人被打得麵目全非感歎道:“不愧是甚爾,這麼多年,一點都沒退步。”
他放甚爾吹的兒子出門,就想借機看看甚爾的本事。
此外他還給直哉扔了個任務。
“金閣寺出了點情況,義滿法師四處聯係人,說去看看咒物封印情況。”他睨了眼直哉,“躺著也沒事,就你去好了。”
“咒物?”他回憶道,“金閣寺供奉的,是兩麵宿儺的手指吧。”
“沒錯。”直毘人道,“小心點,真有問題就把咒靈清一波,送去總監部重新封印。”
這本事一件不大不小的任務,要不是涉及到清理咒靈,根本不用禪院直哉出場,後者執行任務時也沒多認真。
可真等他進寺院景區,直哉的雷達就響了,他受到了指引,不停向前向前,最後……
直哉:“!!!”
看著葉藏跟織田作靠得極近,或許是貼在一塊的身影,他想到了被葉藏一通電話指引走的甚爾。
直哉:這對狗男男!